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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府軍,借領的軍備,有長興那邊回信準許,這個不成問題。
衣著倒是沒換,臻武司制式的衣甲長興倒是都有,但送過來太慢,他還是想給劍閣這一眾臻武司新人,多一些防護能力,以應對諸事。
可特么啥意思?
拿了東西站對面去了?
真以為小爺好說話嗎!
“既然人已經被你收服,還不是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鬼才相信!”郝霽等人察覺凌沺的目光,心下也是苦笑一聲,卻是沒有動作,而蜀州武人中卻是有人開口,不屑厲喝。
“信與不信,在你們,不在我。解釋、原委,我都給你們了,要是一點腦子不長的,死了正好,少浪費些糧食。”凌沺冷哼一聲。
而后隨手把圖侖合谷的刀,就給抽了出來,飛擲而出,刀尖從開口之人心口,貫通而過。
“誰在開口說這些屁話,誰死!我沒空去分辨,你們是真傻,還是在故意挑撥。”對面的人群不待躁動,便被凌沺這一聲朗喝壓了下去。
郝霽這時候終于開口,同樣朗聲道:“諸位稍安勿躁。凌侯畢竟是朝堂新貴,天子近臣,家眷盡在大璟,以我大璟而今局面,凌侯絕不會是添亂之人。此事,你我皆該心知肚明。”
這話也引得許多人認同。
凌沺雖有朔北,可妻、母而今盡在長興,凌沺本身的聲名鵲起、功名利祿,也是盡數依托大璟而生。
身處凌沺之位,他會比絕大多數人,都不愿見到大璟更亂。
即便一部分人,并不完全認同,畢竟凌沺身后還有夏侯灼等人,也畢竟而今多位身居高位之人,相繼起事造反,誰知夏侯灼等人,是否也有此意,不過這些人態度也在模棱兩可之間,都在觀望,而沒有出言說什么。
夏侯灼等人在民間各地,都有極深的威望,但不包括一些武人,尤其是蜀州一些年長的武人。
蜀州武人,不與其他各地走動太多,夏侯灼起了很大作用。
當年他沒殺蜀州太多武人,卻是敗了許多武人,不準踏出蜀地的賭約,不僅針對郝霽和劍閣一方。
“諸位可有人知,此人出身何派。”郝霽也沒有理會他人,自顧再道。
身死之人,他并不認識,想問問究竟,看看是否真是蓄意挑動之人。
“楊門主,不是你蒼刀弟子?”
“不是,只是路上遇到,一同來此,此人自居芙山門人,不知真假。”
“芙山并無此人,老夫雖非芙山門下,卻相鄰不遠,芙山避世已久,門人弟子不多,老夫都見過。”
數人相繼開口,眾人神色微動。
“即便凌侯所言為真,可四日之前,凌侯難道沿途沒有斬殺我蜀州武人數百?”有人再度向凌沺喝問。
無他,凌沺沒消失前,都有武人慘死沿途,這幾日凌沺沒了蹤影,也沒再有人出事,誰也不是傻子,哪有這么巧。
“還有,他們真就全無參與?不能你一句話,他們就脫身而出吧。還有那胡古惡徒親眷族人,也得血債血償!我等門人、師長、親友,死傷無數,豈能一言揭過!”有人繼續開口,雙目赤紅,恨意沸騰。
一時間蜀州武人一方,喧囂四起,呼喝聲鼎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