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師父!”
人群中沖出三五人,盡是悲吼著沖向掠影劍所在,滿臉的淚水和恨意。
那般激烈的比拼,收不住手其實正常,不然也就不需要什么生死狀了。他們也不是初入武林的雛兒,說句司空見慣,應謂尋常。
可事落己身,那便不是任何道理都能說得清的,理是理、情是情,無法一言以待。
“不用這么看我,何前輩后人門生,皆可向我凌沺復仇,去臻武司或京兆府衙下戰書便可。私下的,或是些腌臜手段,就不必了,那樣你們會死的很慘。”凌沺見他們一道道仇視的目光投來,平靜道。
“我等還不屑如此!”掠影劍之子何隆云,恨聲再道:“我等技不如人,眼下自是報仇無望,卻也絕不會就此罷休,日后必有掠影劍門人向你邀戰復仇!”
“我等著。”凌沺古井無波的點點頭。
“阻新律推行者,視為反叛逆國,諸位好生思量。半月后,要么論武定品,冊定武籍,要么棄武歸鄉踏實農作。臻武司既立,絕不會再容許以往之事再存,無武籍者膽敢犯禁,天下再大,亦需伏法!”凌沺的聲音,再度傳蕩開來。
打也打完了,威也該立下了,效果如何,卻是還得再看。
“敢問臻武司所行之律,只針對我等,還是天下所有武人。”沉寂許久,有蜀州武人,沉聲問道。
“自是天下武人!”凌沺果斷回應,“不僅大璟之內,他國武人亦然,在他們自家如何,我管不著,在大璟境域之內,膽敢違歷,定斬不饒!縱追蹤萬里,必斬其首,滅其三族!”
對內狠不算狠,對外也強勢,且能做到所言之事,那才是真霸道。
臻武司冊定武籍,推行新律結束,不會對大璟武人如何,不違律法便可。可一旦有大璟之外武人來搞事情,那就必須拍死!
這不僅是凌沺的想法,也是隆彰帝和朝廷的堅決態度。
“不日我便會西出天門關,梵山武人膽敢去我大璟作亂,自然需要付出代價!”凌沺冷聲再道,緊接前言。
只打敗了這些蜀州武人,這不夠,對臻武司對他自己都不夠,去梵山殺些人,才是真正立威,建立聲望的必要舉措。
臻武司的名,臻武司的規矩,都要清楚明白的,立在那里,讓自己人遵守,讓外人望而生畏。
他自己也是一樣。
“我與總掌事同去。”郝霽肅聲開口道。
這個他是堅決支持凌沺的,也不會任由外人在他們土地上撒野。
而且這位當年行走江湖,殺的梵山武人還真不少,揚名之基就是這個。
雙方畢竟接壤,可不是完全沒有任何往來。
其對梵山武人共有三十二戰,斬殺梵山武人七十八位,這些躍鯉榜上都是有記載的。
“不用。郝掌事清除境內梵山武人便可。”凌沺搖搖頭拒絕,他倆都走了,境內那些梵山的武人,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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