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去攻擊一些靶子,來看發力夠不夠凝聚、流暢。
綜合這些,雖然也不完全準確就能體現一個人的武力戰力,卻也比凌沺那個強的太多。
武人自身什么能耐,基本都有點譜,起碼大部分如此,否則動輒貿然與人切磋比斗,不是自己找虐么。
而且這一點,越是高手,越是清楚明白。
他們也自然了解,想要一鼓作氣,連勝十個相差不大的武人,有多難。
此刻真正動心的,也是這些人。
梵山入境武人,據圖侖合谷所說,不下五百之數,不然也拿不下、控制不了偌大的馬幫。
其中高手絕對不少,可不是還有郝霽他們這些前輩和臻武司武吏么,難啃的骨頭,也未必得自己去動手。
其他的么,來個田忌賽馬,殺些比自己差的,并不算難,凌沺只以人頭算,有沒有非得讓他么殺高手,還是大有機會的。
雖是算下來,名額也不算多,卻是足以對很多人有很強誘惑力了。
官階、官身,有些人嗤之以鼻,卻也是少數。
而且拋卻這個,既然定品定籍之事,不可避免,那自然位置越高越好,這可關乎著武人的聲名。
“我要告狀!”嘈雜的議論之聲中,先前問話凌沺之人,高聲再道,一時間吸引了眾人目光關注。
“我是眉山郡人士,曾親眼所見龍游祁家長子,無故尋釁,打死眉山武人十數,掠其妻女為奴,惡行一方,囂張跋扈!眉山上下官員,視而不見,更有甚者,與其沆瀣一氣,倚仗權勢武藝,強行霸占商賈錢財、圈田占地,致上千人家破人亡!如此,仗武行兇之人,臻武司和朝廷,管也不管?”那人憤聲再道。
他不是找病,不是挑事,就是真的想找人來管管這事,來這也是因為這邊高手多,本打算請些前輩出手,行俠仗義,卻一直沒有機會。
當下,凌沺若是能管,那再好不過了。
無他,龍游祁家,也是一尊侯府,開國將領之后,當代家主的女婿就是眉山郡守,尋常人,根本得罪不起。
就這事,求誰去,其實就是坑誰。
一個郡守,一個侯府,不是誰說弄就能弄了的,真弄了,除非能殺的悄無聲息,變成懸案,要么就等著流亡天下吧。
而且治標不治本,行俠仗義,不代表都能替人討回公道。
“可愿入臻武司為吏。”凌沺沒有給他答復,反而問道。
“臻武司初立,人手不足,若是愿意,我給你書信一封,你帶去找巡察使檢舉此事,可隨同前往徹查。若是不愿,那就等我回來,此間事畢,我自會過去祥查究竟,盡除惡徒。”見他有些茫然,凌沺再道,解釋一句。
“我愿意!”那人想了很短的時間,便果斷道。
“此子不錯,有俠義風范。”郝霽等人,這時對這年輕武人,也是頗為贊賞。
在他們看來,這份勇氣和心性,都是極好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