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若是可以暢通,同樣對乾坤關外出之軍會有極大保障。
以往都只是駐守,兩方沒有多少往來還不打緊,乾坤關的璟軍也一直基本沒有和梵山交戰過,可局勢一旦有變,兩方緊密溝通就變得極其必要。
這中間的道路,絕對不能被梵山軍阻斷、妨礙!
“我亦有此意。”蕭無柯出言道:“恰逢此間斗將得勝,大挫敵軍士氣,正該乘勢而動,將兩關通路掌握在手。”
說罷,蕭無柯看向凌沺,見凌沺只是點點頭,并無插手實際部署的意思,便再道:“此役經過,我已盡知,韓矛子!”
“末將在。”居于末席的一幫年輕人中,韓矛子起身應道。
“此戰中,你只顧私仇,枉顧同袍安危,致使元皓為助你不失,被敵將重傷,你可知罪!”蕭無柯眼神冷厲的看向他低喝道。
“末將知罪,愿領任何責罰,但請蕭帥留我一命,將功折罪。”韓矛子沒有任何分辯之言,歉意看向元皓,進而回道。
“好。便暫留你一命,予你精騎兩千,出關向西北行進,務必將此路開通,聯往乾坤關所在。”蕭無柯順勢道。
“末將領命!”韓矛子朗聲領命,而后不多呆片刻,當即向外行去。
“胡康,你率五千輕騎出關向西南,若可趁此機穿過敵軍防線,盡量多派人手過去,潛隱下來,留待后用。若事不可為,佯攻敵軍防線,牽扯敵軍注意。”蕭無柯再度對一將下令,正是胡猛他爹。
爺倆半點兒不像,胡康雖也有長髯,但頗具儒氣,沉穩之極,也不知咋生了胡猛這憨貨。
當下也是領命離開,他們都習慣了如此,一個個倒是雷厲風行的可以,絕不拖延半點,可見西南邊軍風氣。
“無寂,你且去轄地,今日起,天門關上下三十六軍府,盡皆開始備戰。”蕭無柯再向呂燁道。
“蕭帥不可。”凌沺開口了。
見眾人各色目光看來,也不在意,只對蕭無柯道:“天門關轄地人口有限,三十六軍府若全員備戰,值此農忙時節,必會造成糧產縮減。戰事何時會來,并不一定,便是有所屯儲,也必難抵消耗。”
說完,凌沺還是有些無語的。
他都知道的事,蕭無柯會不清楚自家底細?丫的是又給他下套,讓他說出這話呢。
搞啥呢么,就不能好好聊天么。
“哼!侯爺既然知道,且多次提及斷橋之事,我倒想問侯爺,朝廷究竟何意!我等頻頻上書奏請,卻石沉大海,全無回應。若非侯爺來此,我等還以為朝廷早已忘了我等還活著呢。此間侯爺也看到了,我等兢兢業業戍邊守關,從不敢懈怠分毫,要打仗沒問題,我等縱然耗盡最后一粒米糧,縱使流盡最后一滴血,也必謹遵圣意而戰。可圣上、朝廷、百官、天下百姓,究竟是否還將我等視為璟人,是否還有人知道我等百年孤苦!”
這不當下就有將領猛的起身,夸夸其談,神色悲憤郁郁,眼中通紅淚水盈眶欲出,激動不已,心緒難耐,那個讓人觀之心有戚戚感同身受啊,就差沒聲淚俱下了。
凌沺看得干眨巴眨巴嘴,苦嗖嗖瞪了蕭無柯一眼,卻只得安撫道:“將軍且稍安勿躁。此事必然有人從中作梗,圣上是決然不知的,我也定會盡最快速度與圣上通信稟告。圣上對天門關上下的關心之意,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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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分毫,言說讓我務必仔細行事,看天門關上下有何所缺所需,一一記實,從速調撥過來。”
這雖然也算隆彰帝的意思吧,畢竟孤軍在外,安撫軍心和補足所需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