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他們也可以形成一個類似呂摯幾人的配合陣型,那他們很快就可以形成頗具規模的戰力。
以后想留在家里,那都由不得他們。
“是。”哲赫查哈雖然仍有疑慮,不過凌沺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再多問,當下便領命離開,也是利落的可以。
而后凌沺又把圖侖合谷等三位爾瑪族首領喊來,各自交于一封書信,送往白帝關、乾坤關,以及新建的罪卒營。
不到半個時辰,被凌沺帶來的爾瑪人,便分做三隊,帶著凌沺的印信快速離開天門關,壓根沒能住上一晚。
而凌沺當夜也沒有出去,天門關有宵禁,何況還進入備戰狀態,管控還是相當嚴格的,凌沺雖然也可四處巡視一下,可他畢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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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太過熟悉這些事,更不熟悉天門關這邊的情況,也就沒出去指手畫腳。
一夜在屋中寫寫畫畫,梳理下自己的一些想法,過去的倒也極快。
翌日天明,凌沺把自己寫畫的東西燒干凈,將山河樓給他的輿圖收起,攀上屋頂,看了看曦虹原一縷朝霞入天門的美景。
而后才在關內走動了起來,沒有明確的目的,就是到處看看,了解下這天門關。
清晨的校場中,天門關在內各軍都已早早起來活動、晨練,千人一陣,一個個大方塊遍布校場,蕭無柯親自在點將臺上帶領,簡單的長矛招式演練,卻是氣勢如虹,一個個盡皆嫻熟無比整齊劃一。
倒是兩側的騎兵校場和靶場,此下人影寥寥,都是些不用帶兵操練的戰將在獨自練著武。
“元將軍傷勢如何。”凌沺看過一陣,見元皓居然在靶場練箭,便走了過去,寒暄一聲。
“多謝侯爺記掛,并無大礙,沒有傷及筋骨,只是皮肉傷而已。”元皓‘哚’的一箭正中靶心,這才收弓回應道。
除去那短暫的不睦,他們這幾人對凌沺還是很佩服的,當下也是顯得很尊敬。
“那就好。”凌沺笑著點點頭。
呂摯、元皓、韓矛子、胡猛四人,都給他很深的印象,尤其是元皓。
胡猛大胡子下隱著狡黠,看似粗莽,其實很有些東西,頭腦如此,武藝也如此,一柄闊劍比他錘其實厲害太多,有一種大巧不工之意,沉穩善守極為有度,卻又如一條毒蛇,蟄伏在那破馬張飛的大錘之下,伺機而動。
韓矛子則是孤勇,真正的孤勇,他的目光中只有前方,很有些寧折不彎、生死無畏的感覺。
而其他兩人,賀蘭炎和楊嘯,給他的印象沒有太深刻和特殊的感覺,可以說是個猛將,武藝不錯,但并沒有太多特點。
也許是那一場斗將中,沒來得及或者沒必要,故而沒有展露,也許便真是這般模樣。
元皓則不同,他的刀法其實很厲害,凌沺觀之覺得不會比呂摯的槍法、胡猛的箭法差,甚至還會尤有勝之。一手精湛射藝,更是出神入化。
而且他在六人之中,更像是一雙鷹眼,隨時觀察四處情況,也是這個小隊伍中真正的核心,或者說他們六人陣型中的核心更恰當一些。
查缺補漏,保證陣型不被破壞、為其他人解決顧及不到之處的敵人,都做的極好。
而且果斷、機敏,很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