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快步往另一側的騎兵校場行去。
“勞煩哪位將軍來幫個忙。”到地方后,凌沺對著跟著蕭無柯一并走來的幾位將領拱手道。
“我來吧。侯爺需要我怎么做。”此時跟在蕭無柯身邊的,都是大將軍府的屬官,柳雎自然也在,行上半步問道。
“那就麻煩柳長史了,我會將盾架好,長史只管向盾牌攻擊便可。”凌沺客氣一聲,對柳雎道。
說完便取了一面騎兵圓盾,直接把周圍的盾面都給砍了去,只留了中間護心鏡似的鐵圓護,還有固定盾內握手帶的一塊橫板。
然后自己去搬來一些騎兵練習沖鋒中攻擊的木人靶,密集的擺在一側。
這才上馬,對柳雎點點頭示意。
柳雎這時倒是有些犯了難,看了蕭無柯幾眼。
凌沺這“盾”也太小了,而且他就架在心口,稍有差池,就可能把凌沺一槍干掉,這活兒不好干啊!
“去吧,他該有把握的。”蕭無柯如此道。
柳雎就差沒翻個白眼,另一邊凌沺也是再度開口,又想及凌沺的武藝,柳雎深吸口氣,也拉來匹戰馬,拎著一桿騎兵長矛,來到凌沺對面。
兩人對沖而過,凌沺倒也沒換長矛,而是一手刀一手拿著那‘盾’,將盾死死架在那里,另一只手則快速揮刀斬向那些木人靶。
而柳雎則是一矛向著凌沺手中那小小的盾刺去,沒用矛頭而是尾部。
“柳長史無需顧忌,也不用刻意去找我這面盾的位置,就向這里刺便可。”柳雎的矛刺的很準,但是凌沺的手,其實下意識動了,想提前迎出,主動擋開柳雎的一刺,而柳雎也是揮矛迎上刺中,中間是微微變了下方向的,因而凌沺才再開口道。
他有點兒感覺了,不過還不夠,沒有那種有死亡威脅的壓迫。
以前他都是在那種感覺下,將刀、將手更快敵人一步的遞出去,或擋架或殺敵,現在他要同樣在這種感覺下,控制住自己的手不動。
準確的說,是想動就動,不想動那就絲毫不能動。
他不需要下意識,任何的下意識在被人發現后,就是規律,也是漏洞,他要一切盡歸自己所掌!
這世間很多事都可以不由自主,唯獨他自己的身體不該這般!
“好!那侯爺當心了。”柳雎既然應了,也不會反悔,當下沉下心來,極為鄭重,確保自己不會失手。
“來!”凌沺興奮的喊了一嗓子,打馬再沖。
一手仍舊快速揮刀斬擊木人靶,一手持盾牢牢定在那里。
柳雎的矛快速刺出,但凌沺的手又動了一下,雖然幅度不大,長矛還是刺在了盾上,卻是沒有刺在正中,順著弧度滑到一邊錯過,又點在凌沺右胸上,身子猛的一個趔趄,好懸沒掉下馬去。
柳雎雖是收力了些,卻也心下一驚,連忙向凌沺看去,凌沺卻道:“沒事。我有內甲在身,大膽來。”
而后舔了下嘴唇,繼續向著柳雎沖去。
柳雎此刻心下更加放心不少,兩人一次次對沖,凌沺又挨了起碼二三十下,這才成功在心口完全擋下一道刺擊。
這讓凌沺開心異常,興致勃勃繼續拉著柳雎陪練。
一練就是日上竿頭,柳雎衣衫被汗水完全浸透,臉色都在發白,這才停了下來。
“辛苦柳長史了,凌沺銘記在心。”凌沺下馬,扶住了有些虛浮的柳雎,正色道謝。
“侯爺莫要客氣,只求少帥日后倘若外出,侯爺遇見了,不為難處,能襄助一二。”柳雎回以笑意,坦言己意。
他也是精明通透之輩,有些事即便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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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柯他們不說,他也能猜測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