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師父。”凌沺來到大將軍府正堂,見到司徒彥璃連忙一禮。
“師父,您這有點虎啊。”然后看著司徒彥璃一身輕甲盡是血色,嘴角一抽,不由自主道。
這都不用問,絕對絕對是殺過來的,好幾千里路呢,也是真的猛。
“啪!”
然后凌侯爺就挨了一腦瓢,他家便宜師父可從來不慣著他。
“見過總掌事。”正堂眾人默契的當做沒看見這師徒倆的舉動,一眾同樣渾身是血的家伙,對著凌沺淺淺一禮。
“哎?你咋在這?”凌沺擺擺手,然后看其中一個面孔有些熟悉,當即走近幾步,詫異道。
“牧展見過凌王,到了還是混你手底下來了,真是……”牧展翻個白眼回應一句。
離開揚武營重新落籍,卻是是好事,可親朋不在,同樣從揚武營出來的隆武人,也各奔東西,他也沒什么好去處,所幸獨自行走江湖。
后來得知西海郡舉行武林大會,閑著沒事就跟去了,湊個熱鬧。
再后來就被琉璃刀堵在了西海郡,那位別看是女的,卻是比凌沺還橫的多。
認識的還說兩句,不認識的直接開揍,攝于雌威之下,那是定武籍的定武籍,成為武吏的成武吏,根本沒浪費多少時間。
盡管牧展也有些武勛在身,卻也沒敢廢話,老老實實成了臻武司下屬武吏一員。
跟著去了白帝關,又跟著一路來到天門關。
雖然現在說不上多怨凌沺了,卻也沒想著直接照面,可沒想到自己一臉血污,還盡量往犄角旮旯站,還是被認了出來。
要是光鮮亮麗的,倒也還行,可現在這個鬼樣子,就真有些覺得丟份、丟人了。
“活著就挺好。明兒我請你喝酒。”凌沺拍拍他肩膀,笑道。
他沒想那些,記得清晰些的隆武城武人,沒幾個活著的了,眼下見到了一個,真的挺開心的。
“師父,白帝關情況如何。”隨即凌沺便不再閑言,向司徒彥璃問道。
這二十來天,曦虹原上,其實還算平靜。
雙方各自出兵,搶占曦虹原西北部地域,殺的難解難分,韓矛子算是徹底揚名,率領兩千輕騎,七天干掉敵軍七千余,牢牢占據了曦虹原西北地區。
乾坤關方面也是隨之出兵,豐北林親領兩千往日夏侯親兵趕至曦虹原,安營扎寨駐守山口,聯通兩關訊息。
呂摯和蕭歡,也是將梵山邊軍大營外十里地域內所有崗哨、戍堡全部拔除。
也就西南向,璟軍并無建樹,千喀邪比他們想象的還狠,將曦虹原往梵山內部去方向,圍的水泄不通,也不管你佯不佯攻,靠近十里范圍內,直接就擺出大戰架勢,不給靠近分毫。
若非如此,梵山邊軍在南線囤駐了大量兵力,韓矛子他們那邊還沒那么快拿下曦虹原西北部地域。
隨后便陷入長久的僵持對峙之中,梵山邊軍鮮少離營,謹守住這十里防線,連少量游騎交鋒的情況,都不再出現。
而白帝關那邊,據說不太妙,那邊梵山四五個貴族聯合起兵,不斷派人挑釁、摩擦,雖是也并無大戰之意,但數百人、千余人的交戰,并不鮮見,比以往多了十倍不止。
只是詳細情況,凌沺他們知道的并不多,僅有的這些,還是從乾坤關得來,豐北林來了一趟告訴他們的。
“眼下應該也陷入僵持中了。短時間不會再有多少戰事,有,便是大戰。”司徒彥璃冷言道。
“你說。”凌沺扶額,這說了跟沒說差不多的,他能知道個啥,而后看向了牧展。
“是這樣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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