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便得罪了唄。說實話,我江某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這類人!”江風云漫不經心道。
見項空不明所以的注視著他,江風云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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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有所不知,那人的叔父在六扇門當任寺丞一職,其為人心性狡猾,作風**,幾年來沒少搜刮民脂民膏,奈何無人抓住把柄掌握證據,這才讓他逍遙法外。說來此人也當真是朝廷里污點,百姓口中的大奸!故而今日借此事就是想告訴他趙公子,這世上不是有點權財就可以肆無忌憚,為所欲為,否則往后害了他的還是他自己!”
要說江風云的這番話也是有感而發了,讓聽聞者陷入沉思,思量他話中的深意!
如果是放在現代的時候,他人聽到這些類似的話,定然會認為江風云是在羨慕和嫉妒。可今時的江風云早已不同往日,在這武道決定一切的江湖里,拳頭遠遠超出權財所帶來的誘惑!
至少目前對江風云來說,事實確實如此!
這一刻,項空突然便哈哈大笑起來,樣子很是豪爽,與前面默不作聲時判若兩人,就連臉上那道猙獰的疤也有了幾分豪情!
“哈哈,想不到閣下如此坦蕩誠然,實不相瞞,項某平生最厭惡的也是這類人!”
江風云也笑道:“哈哈,英雄所見略同,原來項兄也是性情中人啊!”
不知為何,眼前這個狂野不羈的男人忽然讓江風云產生了興趣,仿佛在男人的身上,江風云看到了現代里幾個好哥們兒的影子。
曾幾何時,他們也這樣喝酒談心,吹牛打屁,一時間,江風云心里也多了幾分結交之意!
兩人又聊了一會,這時,江風云也得知男人確實是在等人,目的是去辦一件事。不過什么事情男人沒說,江風云也不好過問,但聽男人說,那人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友,兩日前兩人相約在京城相見,今日便是見面之時!
“原來如此。”
從男人的話中,江風云不難聽出這出生入死的好友也是個江湖中人。而且看男人一身輕裝扮相,大刀始終不離眼前半刻,想來男人與他好友要辦的事情,怕是不簡單!
江風云如此想著,就這會,京城的街道突然傳來一聲馬鳴長嘯,馬蹄踏行。隔著窗,江風云遠遠的便見一位白衣男人駕著馬兒飛馳街道,由于隔得太遠,日光反射,所以江風云看不清男人面貌,不過江風云倒是注意到白衣男人腰間掛著的一把綠色長簫,隱隱透著暗淡光澤!
“是我那友人來了!”
項空“騰”的站起了身,目光眺望遠方!
江風云見此明白男人是要與他好友會面了,如此的,他也不扭捏,將雙方酒杯倒滿,笑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難得今日碰見一個如項兄這般豪情之人,不免心生結交之意,在下江風云,敢問項兄大名?”
“好一句酒逢知己千杯少!”
項空聞言再次哈哈一笑,抱拳回應道:“在下項空,今日能與江兄坐在一起喝酒也是緣分,他日若有機會,項某親自帶酒拜見江兄,不知該他日如何找到江兄?”
“那敢情好啊,他日項兄來江南小筑便能見到我。”江風云笑道。
“在這里可以見到江兄?”
項空一愣,想到方才掌柜的對他的恭敬,一時間,項空注視著江風云似乎明白什么。隨即,項空與江風云干盡杯中酒,再次抱拳,離開了“江南小筑”!
“這項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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