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白小蝶離開,酒過三巡后,項空直言不諱的向江風云問道。白子穆也一臉好奇。
“不過說來,不知風云你的師門是出自何處?尤其是見你輕功的身法,任我項空浪跡江湖多年,也從未見過如此逍遙之詭異的。”
說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實在好奇,項空也不會問出這個問題。因為說到師門來處,這本是江湖上他人最忌諱談及的事情。尤其是像功法越高的世外高人,他們最不愿自己的徒弟濫用自己的名聲名號,這一點項空也能理解。
而且想到那夜江風云輕功的身法,在項空見過的武林高手中,他敢打賭江風云的輕功造詣絕對在他們之上,甚至步入了獨步武林之境,就拿他自己來說,他的輕功便遠遠不如江風云,哪怕是一半都不及。
此刻,江風云不知道兩男人之間的想法,他笑了笑,隨口道:“師父他老人家退隱江湖多十幾年,且獨來獨往慣了,不曾聽過師父有說起什么宗門師派。不過倒是聽他老人家說江湖上的人都喊他張酒仙,我這輕功正是三年前向師父學的,為他老人家自創功法半生逍遙行。”
“張酒仙?”
項空搖搖頭:“這倒不曾聽說過。”
項空以為江風云是不想提及有關自己師門的一切,他沒有強人所難,與江風云干盡酒碗,便不再淡此事。
畢竟江風云肯告訴他這些,說明他確實是當他們為朋友的。而且項空能感覺到江風云的真誠相待,他也沒有去懷疑江風云懷中的真假。因為不同他見過的人,在江風云的眼中項空能看到的是清澈明亮的光,絕非奸猾狡詐之輩!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江風云的脾性很對自己的胃口,比起自己的直來直去的性子,顯然江風云也是不拘小節之人,這也是為何當初見江風云二話不說自酌自飲自己的女兒紅時,項空會露出驚愕的神色。何況兩人年紀又相仿,且聽江風云說他自己拜師學藝不過三年時間,卻已是同齡中人的佼佼者,說實話在這一點上項空還是很震驚的。
因為他發現他完全看不出江風云境界上的深淺,這無疑是讓項空倍感困惑的事情。
想來白子穆也是同項空有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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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疑惑,在江風云夾了幾道小菜入口時,白子穆也在這時說道。
“恕子穆愚昧,子穆踏入武學之道時間過短,境界尚淺,不知風云你現在是何等境界?子穆實在是看不透。”
白子穆沒忘記那夜江風云那一招“一劍如夢”,聽他師父說過,能以自身內力作為真氣凝成劍氣,此為大能之人,境界絕對在一流高手之上,遠遠不是武林中人能輕易招惹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