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云讓六月先不要動,而后他則慢慢靠近了冰棺。其實對于冰棺里有著什么,江風云自己也不知道,他唯一能肯定的是,那瘋癲男人并不在冰棺里,因為他沒有感受到里頭有瘋癲男人的氣息。
懷揣著忐忑的心里,當江風云來到冰棺前時,那一刻映入江風云眼簾的是一位穿著紅衣的女子,她就安安靜靜的躺在冰棺中,雙眼閉緊,如玉的肌膚還透著一絲緋紅。而那一襲大紅衣好似女子的嫁妝,綰起的青絲斜叉珠聯璧合,垂銀星弦月以襯之。隨著女子微仰的臉精美剔透,給人一種無波無瀾的淡然,柔風若骨處又見剛絕清冷之感!
好一個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絕世美人!
江風云一怔,所有的視線緊緊的放在了紅衣女子身上,再也難移不開半分!
江風云不曾想,在這冰棺里躺著的是一位如此的美妙驚艷的佳人,陡然間就讓江風云想到了亂世佳人紅顏禍水一詞,好似在這紅衣女子面前,那塵世間的所有美人頓時黯然失色,索然無味。一時間,江風云突然就有些理解古代皇帝或將軍為何甘愿放棄江山社稷,也要為紅顏折腰的作為了。
就拿眼前的紅衣女人來說,他如果能擁有這般的紅顏佳人,他也愿意放棄自己的一切!
“這女子美吧?可惜啊,是個死人。”
六月伸手在紅衣女人鼻息間嘆了嘆,發現紅衣女人早沒有了生命氣息。然而見江風云一副流氓遇見美人的神情,六月故作笑盈盈的說了這一句。因為六月突然意識到,對付這大流氓的辦法不是武力,而是智力,只要自己能夠氣到江風云,六月便是贏了!
此刻,在江風云聞言六月的話后,他很是無語的瞥了六月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紅衣女人的原因,現在江風云只覺得六月那甜過初戀的笑容此刻竟變得十分猥瑣,陰森。那哪是什么曇花一現啊,毛骨悚然還差不多!
江風云心里暗匪著,不過他也沒有說出來,更沒有去搭六月的腔。因為這時的江風云突然注意到紅衣女人盤起的發梢上,有一根白銀發簪釵在發間,其發簪透著淡淡的流光,彰顯著發簪的不凡。然而江風云的注意力不再此,因為他一眼就認出了那正是瘋癲男人坐在墳墓時拿的白銀發簪,如果說紅衣女人這根發簪是瘋癲男人釵上去的,那豈不是說明瘋癲男人就在這石室中?
可是不應該啊,江風云并沒有感受到瘋癲男人的氣息,而且江風云也觀察過四下,這在石室里也沒有其它可行的通道,完全就是個密封的空間啊!可是在外面那條幽深的道通下,除了盡頭的這道石門,瘋癲男人又能去哪里呢?
正當江風云越想越不對勁,心中升起不安的感覺時,這時只見六月突然俯下身,將半個身子探入冰棺中,隨后江風云就見六月從紅衣女子交叉的手心里抽出一張帶著字跡的手帕。當即江風云也被手帕上的內容吸引了,好奇的湊了過去,就看到其上一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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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無眠臥在床,伊人出嫁喜車長;
頭釵朱玉擁玫瑰,身有紅衣繡鳳凰。
遠夢徒增新夢淚,此時妄憶舊時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