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老師不是答應我們這次會把我們的名字都加進去么?”陳姓學生不解的問道。
“答應?有寫合同么?有協議么?口頭約定的你也信?”胡完全冷冷的嘲笑到。
那名學生不語,的確,他們并沒有任何紙質約定,當初他們每個人都給研究所繳納了不少的費用,但都是研究經費,并不是學術論文費用,法律上沒有任何有利可言。
“我跟他八年了,八年啊,整整八年,全國各地我基本上為他走了一個遍,他在國內外大小期刊上一共獲得三十多個獎項,你們知道他得了多少名氣,得了多少獎金?有份你們一份么?有份我一份么?別看他天天開著一輛破國產車,你們知道他買了多少套房子?你們知道他老婆開的是什么豪車么?裝的,都是裝的。他也配為人師表?吃相太難看了。”
作案動機薛陽已經聽出了大概,雖有惋惜,但自作孽不可活。
“那我們老板呢?你為什么要害死我們老板?”一向溫順的小白兔難得發出怒火,胸前一對風景波浪起伏。
“哼,只能怪他們命不好,我確實沒想殺他們,我也沒殺他們,要怪,就怪這個畜生吧。”
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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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主管上來說,胡萬全確實沒有殺害這二人,但這頭公狼是他馴養,他也逃脫不了法律責任。
小白兔還想開口質問,卻被薛陽攔住。
胡萬全冷酷的面孔下藏著危機,他害怕小白兔會刺激到對方,因為那頭野獸此時正警惕的盯著她。
薛陽對哈桑使了個眼色,憨厚的所長立刻領會,掏出手銬給胡萬全戴上并把他拉走,看到主人被帶走,公狼又發出怒吼,似要掙脫牢籠一般。
于正陽趕緊撿起地上的帆布把鐵籠蓋住,并和其他幾名警員把鐵籠搬上原先的貨車。
哈桑和法醫老劉帶著胡萬全和狼一起離開,臨走之前和大家告辭,并告知導游可以離開此地。
民宿內的眾人一時間全部沉默不語,這事情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識警察現場辦案,小夫妻把之前的過程又給拍了下來,薛陽知道,他們又有素材可以作畫了。
“因為幾篇沒駐名的論文就殺害自己的老師,哎!”薛陽有些惋惜,他從來沒接觸過這樣的學者,也不理解這樣的作案動機。
江立文開口道“你可別小瞧了這幾篇論文的重要性,這些論文你們普通人沒覺得有什么,可對于我們做歷史文化研究的,那可不一樣,它代表了一個高度,代表了你的權威性,你知道單老師在這個領域有多出名么?好比是商業界的奇才,股市的風向標,一句話就能引起業內所有人的注意。”
薛陽還是不太理解,于正陽開口解釋,“這就好比你是股票界的巴菲特,你的一句話能讓股市震蕩,你說牛逼不?當然,但單老師的高度可能不如巴菲特在金融界的高度,但差不多這個意思,是不?江立文?”
江立文沒有回話,而是白了他一眼便走開,心里或許是把做研究的和做金融的放在一起比較,覺得掉價。可于正陽的話,準確的讓薛陽理解了這些論文的意義。
“哎,都是利益所使,人吶,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就有江湖哦!”
于正陽悠悠然的留下一句話,搖著折扇離開了院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