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躍飛是死刑犯,他怎么會和其他犯人關在一起?”
“哦?薛警官,你還不知道吧?劉躍飛在獄里表現良好,幾個月前就被改為無期了。”
“改為無期?什么時候的事?”
“好像就是在事發前一個月,也就是今年7月份左右吧。”
“7月份?那名被勒死的囚犯叫什么名字?他犯了什么罪?”薛陽繼續問道,總感覺這事不簡單。
“哦,你說被勒死的那個啊?呵呵,那可是個人渣,他叫田云生,犯搶劫、強奸罪進來的,作案高達是十多起,據說身上還背著命案,但一直沒交待清楚,關在這里2年多了,每次被提審的時候就像擠牙膏似的擠一點點。給他辦案的同事都不耐煩,早想給他結案,每次剛準備提交檢察機關,他就又拋出幾個線索,都是陳年舊案,就算有受害人也早就死了,哎浪費警力。”
“哦,原來是他?”薛陽自然是聽過田云生的案子,是縣局主辦的案件,當初縣局刑警還咨詢過薛陽。他還記得給下面縣局的指示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點,一定要挖出他所有所犯案件。
原以為早就結案了,沒想到兩年了,還沒結案。
按田云生的罪行早就該判死刑立即執行了,這種人墳頭草都應該有一米多高了,可他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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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問題交待完,每次說一點,就是為了拖延時間,讓自己茍活一段日子。
而他交待的那些案件并不能給他帶來減刑,因為都是他所作的案,結果都是一樣的。但法律就是這樣,有案必查,新案件也是案件,也要仔細調查,雖然兇手已經被抓,雖然受害者都知道已經死了,但還是要給公眾給受害者家屬一個答案。
“這家伙還真是個人渣。”
“哦薛隊原來也知道這個人啊。那我就不用再詳細介紹了哈。”新獄長一臉輕松,他這個獄長來的也是莫名其妙,剛從其他地方調來當副獄長,結果調來沒幾天獄長就出事了,其他幾個副獄長也因為連帶責任處以不同的處分。
而他因為剛來,工作環境還不熟悉,就免于責罰,最后獄長被免職,這位置稀里糊涂的落到他這個唯一沒有黑點的副獄長頭上,至今都感覺很玄幻。
“哎,不過這個田云生的死啊,倒是讓大家拍手稱快,不少人都說劉躍飛是為民除害,這家伙早就該死了,躲在監獄里度假來了,真是混蛋,這法律啊,有時候還成了這些人渣的保護.傘了,你說這事,真是有夠扯淡的。”
薛陽心里也有些許感慨,又一個利用法律的躲避責罰的案列,怎么感覺和楊建柏代理的三起案件有些相似。
田云生是兩年前就到這個監獄的,而劉躍飛到這里才一年多,兩人都是重刑犯,關押區域也在一起,難道劉躍飛的最終目的就是田云生?他之前對趙云飛等人犯案都是引子,為的就是能到這個監獄里對田云生實施犯罪?如果真是這樣,那劉躍飛這盤棋下的可真夠大的。
可是就憑他一個人能做到這些么?在監獄不比在外面,這里他是重刑犯,自由被限制到極點,如何能接觸到田云生?又如何能將田給勒死?
他有幫手,一定有,從最開始見到劉躍飛,薛陽心里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之前的那些案件,單靠劉一個人確實有些難度,但并不是做不到,可現在在監獄里,他還能作案,這個幫兇的存在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薛陽心里已經認定,劉躍飛就是于正陽口中所說的那種人,之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