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郝平安,你還會做什么菜?”
司蒙蒙吃飽喝足,坐在沙發上刷著斗秀視頻,問正在收拾刷碗的郝平安。
還會做什么菜?郝平安一愣,真拿我當廚師了啊?
抿嘴一笑,道:“我會的可多。你想知道嗎?”
“說來聽聽。讓我品鑒品鑒,有沒有好吃的……”
說到吃,司蒙蒙的注意力從斗秀視頻轉移了過來,盯著郝平安的嘴巴,好像那里就能飛出好吃的來。
“我還會的有,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郝平安好懸沒把一套《報菜名》給順下來,沒辦法,記不住那么多。
郝平安也是說完,才想起這個世界因為歷史在秦漢以降就出現了分岔,相聲這種表演形式雖然后來也有出現,前世地球的一些經典作品,這里卻是沒有的。
比如這個《報菜名》。
聽得司蒙蒙一愣一愣的,好半晌才吸溜了一口口水,悠悠地道:“郝平安,你就忽悠我吧~”
羊羔、熊掌、鹿尾兒什么的,一聽哪像能吃的。
再說了,是小羊羊不闊愛,還是小熊熊、小鹿鹿不闊愛?非得吃它們呢?
“菜是真的有,只是……”郝平安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這個可以沒有。”司蒙蒙迷眼笑著,“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這些還是可以有的。”
“你想學嗎?”郝平安將最后一個碗,放進瀝水籃里,轉身問道。
“想……才怪,想吃了就叫你來做咯。”這是司蒙蒙今天第二說這句話了,她的眼神中含著一絲笑意。
“我就是廚師嗎?”郝平安無奈。
“不然呢?”司蒙蒙抿著嘴,一雙大眼睛,盯著郝平安。
“哈哈……”郝平安心神一蕩,打了個哈哈來掩飾,“隨時為您服務。”
“哼,這還差不多。”司蒙蒙這么說著,眼中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很快地消失了,轉而問道,“下午你有沒有課?”
郝平安認真地想了想,果斷地回答:“沒有!”
對他郝平安而言,現代詩歌賞析這種,還算是課么?
自從作曲人安可的身份在班上曝光之后,現代詩歌賞析的老師,也染上了華夏古詩詞研究課蒼教授的習慣:“這個知識點,除了郝平安以外……”
唉,沒辦法,郝平安拿出來的那些歌詞,有多少都能直接作為現代詩詞出版了?
老師也覺得很為難啊,巴不得他天天不去上課呢。
不然,是他教我,還是我教他啊?
“哦~”司蒙蒙拖長音調,“正好我也沒課,要不騎自行車去吧?”
“好!”
后來郝平安才悔不當初,怎么會答應司蒙蒙的這種“無理”要求。
兩人一路騎行到了五十公里外的東巡島,等從東巡島回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
好不容易到了魯大情人橋,郝平安只覺得前胸貼后背,能一口氣吃下一頭牛!
再看司蒙蒙,她反倒是神采奕奕,看不出太過疲累的樣子。
“走,晚上我請你吃飯。”司蒙蒙豪爽地一揮手,還在半路上她就看出來了,郝平安絕對是個沒騎行過的家伙,連車和頭盔都是新的。
好在他體質強悍,硬生生扛下來,沒喊一聲苦累。
這一點,司蒙蒙還是很滿意的。
“算啦,去小酒館,讓黎叔炒幾個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