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跪倒在自己身前的蠻人,白天行神色淡漠的問:“給你一個機會,愿意臣服于我,為我而戰嗎?”
熊野微微的晃動,在祖靈隕的那一刻起,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心,此時當然干脆的答到:“我愿意!”
不要覺得兒戲,按理來說熊野也做過一族之長,更是在危險的蠻荒大地摸爬滾打了幾十年,怎么會這么輕易的服從?
實際上如果站在蠻人的角度來說這很正常,惡劣的環境教會了蠻人敬畏強者,從被俘虜的那一刻起蠻人實際上已經在地位和心態之上落了一節,然后就是白天行殘酷詭異的手段,更是讓蠻人們敬畏。
但是正在起到最后一根稻草作用的,還是眼看著祖靈被人轉化,這才是關鍵的那一根稻草。
不要小看蠻人的祖靈崇拜,不同于簡單的祖先崇拜,祖靈的存在對于所有蠻人來說都是生存的依靠,所以不僅僅是精神的寄托,更是實際利益的依存。
在祖靈還完好的情況下,蠻人當然戰意旺盛,但是一旦祖靈出現了意外,對于蠻人的精神打擊也是出乎預料的強大。
所以,才有了熊野的跪服,因為從祖靈隕落的那一刻起,他已經失去了后路,失去了祖靈的庇護,在蠻荒大地之上絕對活不下去,就算是投靠其他部落,也只是淪為奴隸而已。
因此,雖然既畏又恨,熊野依舊跪在了白天行面前,祈求得到一份渺茫的希望。
白天行雖然無法洞徹一切,但是卻能夠感覺到熊野的情緒變化,雖然不怕出現什么意外,但是能夠省心一點那是最好。
“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希望你不會辜負我的期望。”
白天行也不等熊野反應,就催動了手中的土元旗,剛剛回收的一點香火之力瞬間傾泄而出,全部都沒入了熊野的身體之中。
“啊!”
熊野完全來不及反應,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如同潮水一樣淹沒了他的意識。
白天行的手段粗暴無比,雖然造化玉符推演的道兵法門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畢竟是第一次使用,他沒有半點經驗,竟然不管不顧的就將所有的力量全部都灌注到熊野身體之中。
煉制道兵的手段雖然玄妙,但是也無法違背基本法,那就是任何力量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土元旗當然可以賦予一個人強大的力量,但是這也是需要一個基礎的,普通人不可能承受多強的力量。
所以,道兵要么一點點的慢慢培養,要么使用各種丹藥寶物加速這個過程。
正是因為這些原因,道兵很難說的上什么潛力,只是因為方便廉價充做炮灰而已。
不過某些低階的修士在某種人眼中和炮灰也沒有什么區別,實在很難說的上孰優孰劣。
再說熊野,香火之力經過土元旗的轉化,自然而然就生成了新的力量,這些和土元旗同源的力量,一方面些微強化著熊野的身軀,一方面在他身體之中積聚成溪。
要是換做一個普通的蠻人,這個時候肯定已經在強大的力量沖擊嘭的一聲炸掉了,不過好在熊野之前是熊部落的圖騰戰士,所以身體有一定的基礎,所以勉強支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