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熊野所言行事吧!”白天行最后一錘定音:“每個部落只襲擊劫掠數次,然后快速逃遁。”
以戰養戰,這就是白天行的打算,他望著山腳之下的白溪部落,心中默念:“我倒是要看看,天花板到底在哪里!”
眼前的道兵,甚至是整個熊部落,在他眼中都算不上珍貴,哪怕是拿來試探這個世界的規則全部損失了,也只需要花費時間重新開始就行了。
白天行從來都清楚的知道,只要掌握著力量的源頭,其他的只不過是依附其上而已。
“這就是仙,孑然一身,貌似無情!”
……
劫掠,白天行沒有參加,他盡量淡化自己的存在,完全依靠蠻人自己攪動風云。
……
熊野帶著族人,悄悄的潛入了白溪部落的獵場,龐大的獵場藏下十來人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白溪獵場,當然不僅僅是只有白溪部落在狩獵,一些流浪的的蠻人也會偶然潛入,就像是此時的熊野他們一樣。
不同的是,前者只是羔羊,后者卻是餓狼。
狼群狩獵,動則殺人。
作為白溪部落的狩獵隊,曉有著驕傲的資本。
祖靈賜予的圖騰之力,交易而來的鋒利兵器,來自獵物皮毛制作的皮甲,豐富的肉食滋養的強健身體,甚至精湛的戰斗技藝,配合默契的小隊。
以上的種種,都是那些流浪蠻人所沒有的,彼此疊加之后,更是能夠碾壓普通的流浪蠻人。
最近,曉又開始煩惱了,那些討厭的小偷又開始朝著部落的獵場潛入。
又是一具被獵殺的蠻獸骨骼被遺棄在白溪邊上,曉翻看了幾下后就站起來抱怨道:“你們說,為什么那些野蠻人就像是野草一樣,殺了一波又一波,難道死亡都不能讓他們明白什么是規矩嗎?”
“當然不知道,那些連腦子都沒有的野獸,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叫做文明?”曉的同伴輕描淡寫的評說著,在他眼中那些野蠻人和自己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種族,一個是文明人,一個只是野獸。
高高在上的部落戰士,怎么會將野蠻人放在眼中?
曉也一樣,他沒有半分憐憫,只有厭惡和鄙夷,一腳將蠻獸的骨骼踢出老遠,曉才罵罵咧咧的說:“不要讓我逮到你們,否則將你們全部砍了。”
“嘿!”另一個蠻人蹲在白溪邊,伸手撈水,一邊喝水一邊調笑:“或許會碰到幾個有腦子的,到時候賣掉也是一筆收入。”
最后一個蠻人也湊上來幻想說:“對啊!要是能夠抓到一群野蠻人,說不定能夠添置一件紫銅鎧甲!”
一共四個蠻人,這就是這一只小隊的配置,在這片獵場之中也可以橫行了。
他們說的笑話,殘忍又冰冷。無心之言,最是**裸。
不過,獵人還是獵物,從來都說不清楚。
就在曉和他的伙伴們放肆的歡笑時,突然一個跌跌撞撞的蠻人闖入了他們的視線。
“啊!啊!”
這個蠻人披頭散發,渾身只裹著一件血淋淋的皮毛,肩膀上扛著一只蠻獸,嘴里發出無意義的吼聲,活脫脫的一個未開化模樣。
說實話,當時曉他們全都愣了一下,他們說笑歸說笑,誰也沒有想到真的會碰到一個野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