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闖入的惡客顯然不會憐惜那些精美的裝飾,直接粗暴的開始了搜查。
“你們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一個裹著頭巾的女子沖了出來,不過露在外面的眼睛卻表明了她沒有那么鎮靜,反倒是很清楚來人是什么身份。
“奉血佛陀之命,搜查異教徒!”
來人冷酷的說出了那個讓人害怕的名字,女人渾身都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不,沒有!我們家沒有異教徒。”
“這可不是你說的算!”來人冷笑了一聲,可以看見他的袍子上繡著一尊佛陀像。
“嗖!”
女子突然看見了門外探頭探腦的警察,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大聲呼救:“不,警察先生,這里有人擅闖民宅!”
不過領頭的男子只是冷漠的看著她的大呼小叫,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
果然,那印度警察一看清楚是什么人,連頭都不敢回的就跑掉了。
這徹底讓那女人奔潰了,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找到了!”
“出來!”
樓上突然傳來了一陣驚喜的聲音,然后就是乒乒乓乓的一陣打斗聲。
“不好,他已經是沙門了!
領頭的男子本來一臉鎮定,但是聽到了呼喊卻臉色大變,隨之掏出來一塊玉佩。
“啪!啪!啪!”
剛剛上樓的幾個家伙被甩了下來,一個看上去很精干的男子走了下來。
“滾出我的家!我對你們之間的事情不感興趣,也不會與你們作對!”
一個正式的沙門,對于修煉者或許不算什么,但是對于一群僅僅比普通人強一點的他們,卻是難以抵抗的對手。
不過這個時候他可不敢松口,否則下場只會更慘。
“這可不由你做決定!”
這個回答讓那個男人更加的狂躁,甚至忍不住要發飆:“那我只能請你們出去了!”
“這可不由你做決定!”
同樣的話,卻是從不同的人嘴里說出來,結果也不同。
沙門直接被一股力量轟到了墻壁上,然后一個大夏人走了進來。
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他的胸口繡著一座小鼎。
“人沒事!”側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家伙,這位羅浮山的弟子才放下了那個沙門。
“大夏人,你們到底要做什么,我沒有興趣參與你們的事情,也從來沒有做過惡事!”沙門一臉的痛苦,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
“所以你現在能夠活著跟我說話,否則早就死了!”玄鼎宗的弟子一臉自信,然后又開解說:“你修煉了沙門教的功法,其實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哪怕我今天不管,遲早有一天你會因為這功法成為傀儡,到時候你的家人都會被連累!”
“傀儡?”沙門驚訝的問。
“是的!”玄鼎宗弟子詳細的解釋了一遍沙門教功法的弊端,然后勸說道:“如果你不想有這一天的話,加入血佛教吧!”
“我就知道,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沙門教的人怎么可能那么輕易的將佛法傳授給你!”那女子抱著沙門痛哭流涕!
“我怎么知道你們和沙門教不一樣?”那沙門卻一臉警惕,顯然心動了。
畢竟怎么看兩者好像都是一樣的貨色,而且血佛教直接要求他效力。
面對質疑,玄鼎宗的弟子卻道:“無法證明,但是你別去選擇!”
一個是白白施舍,一個卻是有條件的加入,但是沙門卻愿意相信后者。
更何況他不想成為傀儡,也沒有的選擇。
看了一眼那個強大到隨手將自己擊敗的大夏人,沙門痛苦的發現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好!我愿意加入血佛教,不過我希望你們保證我家人的安全!”沙門最后只能同意。
一直沒有什么存在感的領頭搜查者立刻跳了出來:“你放心,在印度沒有人敢為難我們血佛教!”
不過很顯然,對于這個帶人搜查了自己家的家伙,沙門一點好感都沒有,僅僅只是冷漠的點點頭:“希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