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樂結束之后,站在桌子上的兩個身材差不多的小矮子,二人一同擺出了兩個雙手在胸前交叉的姿勢,然后對著下邊的兩個頭戴安全帽,看的腦子已經短路了的,化名小黑的黑無常,和化名小白的白無常就是一陣嗶u..在二人很配合的絕倒在地之后結束了這場洗腦式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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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地府流洗腦后的劉老頭,在聽完了閻王爺小舅子“錢好使”,不像是在堂而皇之的騙自己的一席話之后,我們的“金身正道佛”踹門老劉同志,也不知道是跳舞跳的太累了,還是被這震撼性的地府內幕消息又一個屁堆兒啪嘰坐在了地上。
見三人忍俊不禁,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誤以為以為是在看自己笑話的踹門老劉,索性坐在地上盤起他那比胳膊長不了多少的短腿兒一邊合計著,一邊念叨著說道:
“我勒個親娘舅啊……這是造孽呀,這是作妖啊,這是半夜三更沒尿起個夜,撞邪了啊,你說這天地鴻蒙大道的怎么就做出這么一個不是人鬧的玩意兒來了呢?
見盤腿坐在地上的踹門老劉有些慌張,怕自己說的話太重,給面前這貨下的料太猛了反而適得其反,不能被自己所用了,某個無良的把人已經快忽悠蔫了的金發衣服男,摸了一下還很是脹痛的腦袋抽了口雪茄緩解疼痛的說道:
“嗯,其實我覺得吧老劉哥啊,你也不要太悲觀了啊,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在我最近幾天的觀察看來,他現在把所有前世的仇怨和感情全都已經拋棄了,這一世呢他本想做個紈绔少爺敗光金家那難以撼動財力,但是他愛上了那個女醫生了……
串門老劉低著頭盤著腿兒磨磨唧唧的說道:
“他這娃子真的愛上那個女醫生啦。你確定他不是幾天熱度嗎?你難道還不了解你過去的上門女婿的心性嗎?”
踹門老劉嘆了口氣也嘗鮮是的管面前的金發小青年討了根雪茄,一旁的欺詐之神某小舅子的第一助手,很是有禮貌的掏出幾張最新款的冥幣,給其點著后,化身踹門老劉的金身正道佛,吐了個煙圈,有些遺憾的說道:
“唉我挺了解金無幾這孩子的,這孩子啊挺不容易的,小時候啊我金無幾是跟她姥姥長大的,孩子很聽話,學習又好,后來我那老大姐“走”的早了幾年…沒等到這娃娃成年就把孩子交給他那不靠譜的老子了,但是呢,他娘挺不錯的。
他和我們家婉君在一起處對象四年多,我也沒攔著他倆,但這小子挺規矩的,沒“碰過”我們家婉君的身子,這一點我老頭子看著舒心對眼兒啊!你們倆可能覺得我太不懂人事了,看的太緊了吧?!
嗨那是你們不懂為人父母的心啊,你看我說這干嘛,和你個八輩子搞破鞋破罐破摔的主講這個干嘛?!
看著面前忽而清醒,忽而糊涂的;被某個修成正果的菩薩附體卻不自知的踹門老劉,金發西服小青年不好意思的松了松襯衫上的領帶,尷尬的咳了一聲后尷尬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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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沒事您接著說…要不再來灌地府特供飲料?,雪茄太嗆人抽多了叫水。
小白再給劉老哥拿灌地府特供,給我劉老哥漱漱口!!
沒理會又想著作妖的小青年,金身正道佛踹門老劉一口氣干凈了整灌地府“隔壁老吉涼茶”打了個飽嗝,漲紅著臉繼續說道:雖說婉君和我那不爭氣的兒子都是我領養的吧,都是我從大街上撿來的,但是我帶他們倆視如己出啊…
我那兒子也對他的姐姐如同親姐姐一樣,在知道了婉君被糟蹋以后跳河自盡了,我那娃當天晚上就惱了…
仗著我曾經傳給他的一些佛門“龍象之力”,“金身佛法羅漢功”就在金無幾死的那一晚,拿著我的扁擔就去找金家大少爺的狗腿子們玩兒命去了。
唉這就成了個誤會了呀,現在這個誤會,我也沒機會跟他說了,我通過陰陽眼知道金無忌現在這個靈魂已經不是過去的金大少爺了,但我沒想到的是這個靈魂竟然是那個倒霉的短命娃金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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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你們仨以后在他身邊,我倒也放心了。今天因為你們啊我又用了一回金身正道佛《羅漢降魔功--金身像》”你們啊造孽啊,我說某神他小舅子呀,你知道這金身羅漢相的功夫吧,身為八世今生的你肯定比我懂,
這西天佛祖的《羅漢降魔功》在大成之境融匯金身之前,每次用這個功夫就要折一次陽壽啊,每次動用的陽壽都要比上一回要多,我這一輩子救兩個娃娃的時候用了一次,干工程的時候救工人用了一回,還有一回就是這一回了,算一塊兒,我已經折了十幾年的陽壽了!!
忘記了地府的一身家當都在他身上的踹門老劉說道:
“我現在的身體吧,給自個兒算過活到六十就差不多了,我現在四十八歲,沒準兒出了這門兒就玩完”
聽完了踹門老劉的話,以后啊,我們的“欺詐之神,地府洗腦流專家”閻王爺小舅子金好使大師,心里是缺德冒煙的笑開了花了,嘴上卻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