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韭菜們開始瘋狂了……訂單開始飛起來……
與此同時,一輛寶馬車開始慢慢進入春柳郊區。
崎嶇的山區公路上,寶馬飛馳如電,李牧開得很興奮。“李牧,慢一點,這里的山路不比城里。”
李牧回頭。“安洛,比這復雜的山路我都飆過,沒問題,我們這是去你的家嗎?”
二叔欠債跑路,這么大的事情,他能去哪里,最終還不是跑回老家躲起來。
“對,我的家在農村,條件很苦……”
“安洛,其實我也是從山區走出來的。這有什么,咋山區的孩子絲毫不比城里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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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車已經進入了安洛的老家,春柳村。
車到了村前就沒路了,李牧鎖好了車,跟安洛步行上山。
春柳村坐落在春柳山的山腰部位,雖然說這些年,春柳市的地鐵線已經修了一號,二號,三號……
但在春柳村,這里還是跟幾百年前一個樣,現在,村里人好多都搬出去了,以前上百戶人家的村寨,現在僅僅剩下了不足十家。
都是受不了這個苦,到大城市去打拼去了。
就這十幾戶人家里面,住上小平房的就七八戶人家,其它的一律草房子,這些草房子有的是殘疾戶,有的是孤寡戶,有的連屋主都沒有,長年累月,香火板板上都發霉了……
安洛家的條件,一座茅草屋,還是被政府下令整改的那種,墻壁是泥糊的,已經開裂,窗戶沒有玻璃,只有木棍條作擋隔。
這要是城里的同學看見自己這條件,怕不是……嘴巴都笑歪,肚子都震痛……
但在安洛眼里,這春柳村簡直就是另一個世外桃源,想起小的時候自由的在大地上奔跑,仰望高山,俯聽流水,暢聽大自然的風聲雨聲……安洛就覺得很幸福。
“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滾,我也不要你的錢,你有什么臉給我送這玩意。”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這是安洛的父親安山。
“哥,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不想接受我的幫助,但是,哥,我可能只能幫你這一次了,這一別,不知何年何月能再見……”安山的對面,二叔安海是垂頭喪氣,他的對面則是安洛的母親姚飛花。
“你哥就是氣你當初為啥拿走了家族的寶貝,賣了不少錢吧,安海啊,這些年你所享受的福氣都是出賣祖宗得來的,你哥不說你,你碧蓮掛得住?”姚飛花怒斥著安海。
當年安洛家有一傳家寶,好像是一個瓷器瓶子,祖傳下來的,改革開放那會,安海偷偷將寶貝拿走出去變賣,然后用變賣的錢開始了自己的事業,因此被安山仇視。
安洛小的時候也看過那瓷器,印象中好像瓷器上有九龍畫像,非常逼真,謠傳這是某代皇帝的御用之物。
這事已經過去二十多年,安山這里還沒翻篇呢,但也并不表示安山心中沒有這個弟弟。
上上次手術的費用就是安洛以二叔的名義給安山的,他還不是接受了,但其實那是安洛自己的錢。
安洛推開了大門,房屋里面的氣氛還是那么尷尬,二叔抬起頭的時候,眼睛紅紅的。
“安洛……”
“二叔,爸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