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魏丹眼睛一亮,繼而是有些急切的開口道。
“周愛卿可有妙計?說來聽聽便是!”魏丹的聲音非常雄渾,顯然是體內的真氣強度已經雄渾到了一種令人發指的程度,轉瞬之間,這聲音便已經回蕩在了廟堂的大殿之中。
卻說,在這聲音傳入周陂鎮耳朵里的時候,周陂鎮不由得是在嘴角浮現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旋即是向著身前一步跨出,緩緩地昂起了頸上的頭顱。
“回陛下,臣下不敢妄言有好策,只是有一理論,希望能得到陛下的認可。”周陂鎮自信且正直的聲音回蕩在大殿里,只見他眼神中寒光凜冽,卻是有種不怒自威的男子氣魄。
“但說無妨。”魏丹聞言,不由得有些失望,卻說他仍舊是緩和了下心神,繼而是對周陂鎮平和說道,只見他的眼角之中不由得是閃過一抹憂慮,卻沒有持續太久,旋即便緩緩消散。
周陂鎮聽聞了魏丹的此番言語,只見他眼神中的那一抹寒光更甚,不久便是緩緩地開口說道,手中摩挲那枚鍍金虎符的動作也是絲毫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臣以為,我帝國明面上的棋子,無非也就是那么多,若是僅僅由這些棋子來回挪動便可以解除此番緊張的局勢,倒不如由陛下親自捻子,往棋盤上再落幾手妙棋來的實在,陛下以為如何?”他的聲音雄輝厚重,此刻顯得非常果決霸道,竟然是連身居九五之位的皇帝魏丹都給質問了一番。
不料,就在他問完魏丹這一席話之后,魏丹不由得是再度眼神中迸發出了光彩,旋即是快步走下了皇座,沿著階梯,一步接著一步緩緩而來。
周陂鎮不由得是眼神跳了跳,旋即是再度鎮定下來,輕輕地用手撫了撫自己額頭上的疲憊汗水,繼而是目視著魏丹所在的方向。
“請愛卿直言。”魏丹有些急切的聲音再度響起,此刻卻又不僅僅是方才那般的巍峨雄渾,竟然在不自覺間透漏著股子欣喜。
周陂鎮見到了魏丹這番急切的言行不由得是緩緩的低下了頭,漸漸地,他輕輕撫了撫鬢角的發鬢方才緩緩說道。
“不要說動用護**陣的全數兵力南下救火了,若非是城池攻守,即便是護**陣兩倍的軍力南下也是無用的,所以陛下不妨把心思放在如何以最少的人力物力達成最大的戰果上。”周陂鎮說道,卻說此刻的他緩緩地頓了頓,默默地咽了口口水,旋即是繼續說道。
“打個不錯的比方吧,古有臥龍先生,以三千甲破十萬兵。晉國雖然戰力強橫,卻也僅僅是厲害在正面戰場上,若非如此,這些年也早就可以橫掃其余四國了。所以,陛下也可以無需將重心完全放在人才救國上,若是實在無法達成以弱克強的目的的話,不妨求援他國,以自保!”
說罷,只見周陂鎮再度將眼角的目光投向了魏丹所在的方向,他不由得是緩緩地愣了愣,繼而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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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