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酒桌上的洛云真喝的酩酊大醉,卻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是直接斷然站了起來,旋即便看著魏丹緩緩說道。
“我要去一趟碑楊古寺,你且看能否與我通行吧。”他的聲音平然,卻在不自覺間流露出一抹悲傷。
魏丹聞言,緩緩的點了點頭,旋即便隨著洛云真一并站了起來,緩緩地踱步出了酒肆,隨手朝著掌柜的桌案上拍下了百兩銀票的酒錢,繼而豪氣道。
“掌柜的,不用找了,這頓酒,我請。”
洛云真一襲白衣在風雪中飄蕩著,卻說他眼眸中閃過些許懷念,旋即便當著魏丹的面飛身而起,獨自一人向著碑楊古寺所在的方向是遙遙而去。
卻說,興許是趕巧了,碑楊古寺的鐘聲便是在此刻響徹了云霄,剎那間傳遞在京都的角角落落,余音裊裊。
洛云真僅僅只用了幾次呼吸的時間便已經矗立于九霄云上,只說他緩緩地向下方俯視開來,繼而便在嘴角流露起了些許笑意,看著魏丹緩緩地點了點頭。
“走吧。”魏丹看到了洛云真此刻的神情,不由得難免是感到了一絲愧疚,于是他便緩緩地朝著洛云真回了一禮,說道。
伴隨著魏丹剛剛落下的話音,洛云真已經是逐漸的開始挪動起自己的身形,只見他的身影在虛空中縹緲,竟然是轉瞬之間便流逝而去,宛如一顆明晃晃的流星。
在夜晚的星空之下,洛云真獨身一人飄蕩過天空之上,卻說他的眸光中閃爍起了一絲悲涼,繼而便掩蓋去了方才的笑意。
天空之上,烏云之中。洛云真的視線被云朵遮蓋,逐漸變得模糊了。話說,當他與魏丹一同鉆入云霧之中的時候,兩個人的身影也是頃刻間分開,各自不知去向了。
洛云真體內真氣運轉,一道光幕剎那間便充斥在了他的身體四周,將他一一包裹,灰白的光暈緩緩地令他有些睜不開眼睛。
卻說當他好不容易是適應過來了這種黑暗中的光亮的時候,卻是又有些尷尬的忽然發現,自己竟然是已經穿出了云層,來到了一片皎潔的月光之下。
……
夜晚的光輝籠罩著洛云真灰黑的發髻,只見他的頭頂上落滿了飛雪,此刻已經是幾近霜白的模樣。
洛云真緩緩地向下俯瞰而去,卻又只看見了腳底下滾滾移動的云層,不斷地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翻涌不止,令得他有些頭暈目眩。
“魏丹!”突然,只聽得洛云真高聲大喝起來,旋即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孤獨,此刻的他不禁是想起了自己三年前曾經寫就的那首傳頌開來的千古絕唱《水調歌頭》,何為“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此刻的他不由得是木然無聲。
久久過后,魏丹的身影遲遲沒有出現在洛云真的面前,卻說他緩緩地再度睜開了眼睛,旋即便仰頭望了望那一輪圓月,嘴角浮現起了一抹苦笑。
一縷寒風吹過他的臉頰,他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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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不到寒冷,只是緩緩的蹙了蹙眉,繼而便舒展開來,睜大了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