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上了山崗,東晉的軍營前早已是列陣整齊,準備好一天的攻城。
卻說,就在這時,北邑阜陽城的城門卻被緩緩地降了下來,一道身影頓時便駕馬狂奔而出,眸光中閃爍著點點寒芒。只見,他身披白色戰甲,手持一桿朝鳳槍,頭戴龍虎盔,揚起了飛雪皚皚。
洛云真親自來到了城池之上,只見他緩步走向了那座高高的鼓樓,繼而是雙手抓起一對鼓錘,狠狠的朝著虎皮大鼓之上砸去。
“砰,砰……”一聲聲沉悶的鼓鳴回蕩在天地間,使得東晉陣前的諸多將領不由得是眼前一頓,繼而便緩緩地摩拳擦掌,準備應對這北邑的戰將沖陣。
北邑戰將白色的甲胄上此刻正折射著太陽所發出的點點光芒,照耀在一個東晉甲士的眼睛里,令的其不由得是緩緩閉上了眼睛,自覺的眼前一陣光亮,前途坦蕩。
這沖陣戰將并非是旁人,正是當年那在函谷關作下“不知何處吹蘆管,一夜征人盡望鄉。”的上騎都尉,李君虞。此刻已經是榮升了校尉一職,率領千軍萬馬,對壘陣前。
李君虞的目光冷厲,此刻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身前的那片軍陣,旋即便使勁兒踢了踢馬腹,令得戰馬發出了一聲嘶鳴,繼而是蹄聲陣陣。
距離東晉陣前八十步,李君虞已經是做好了殺敵的準備,只見他緩緩地提起手中長槍,將之放于身前,與眼睛齊平的位置上,目視前方,不由得是殺氣四溢。
他胯下的紅色戰馬馬蹄聲碎裂山河,一塊塊被凍得結結實實的冰棱就那樣被這匹名曰“赤兔”的寶馬給直接踩斷,不留下分好的余地。
馬蹄聲愈發的急促了,七十步,李君虞仍舊是目視前方,手中長槍一動不動,眼睛上流出了些許淚花,卻仍舊是強忍住了那種干澀,未發出聲響。
“駕。”
就在這時,東晉陣中終于有一名長相兇悍的魁梧猛將是提起了自己的兵器拍馬出陣。
只見他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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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有些略微花白了,顯然已經是到了四十不惑的年紀,此刻手中所提的一柄盤龍棍勢大力沉,僅僅只是輕輕抬手,便已經令身周的戰士感到分量十足。
他胯下的戰馬伴隨著他那一聲悍勇的咆哮,頓時便向前狂奔了起來,旋即便已經卷起了地面上的風雪,一步接著一步,逐漸變得越發洶涌了。
幾乎只是頃刻之間,雙方相距的距離便已經由先前的七十步縮短到了五十步,卻說就是在這五十步的距離上,李君虞再度抬了抬手中長槍,繼而是雙眼微瞇,細細的打量著身前的對手,頓時便感到有些棘手。
而在他身前的敵人也是不由得搖了搖腦袋,繼而便飛身兩步,沖下馬來,徒步朝著他跑了過來。
李君虞頓時大驚,旋即便清楚了面前人的身份,長相野蠻粗獷,卻又擅長步戰,手持一支盤龍棍,眼若虎瞳,怒發沖冠。
如此形象的放眼到整個天下,除去了那位列東晉十大名將之首的楊虎杰以外,還能有誰?
常聞言此人善棍,能以歩勝騎,手中一柄彪悍的盤龍棍真若是使用起來,可舞的虎虎生風,將一頭生猛巨象給攔腰斬斷,兇悍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