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兵營此刻已經是熱鬧了起來,只見,有不少用上了金瘡藥的軍卒此刻已經是能夠坐起身,跟身旁的幾位戰友是談笑風生,更有甚者,居然還發明了一種新的牌法,叫“麻將”!
洛云真見那幾個打麻將的年輕人此刻正玩兒的興起,不由得也是駐足看了會兒,旋即方才是看到前方那名年輕的醫師招呼自己,這才離開。
只見,穿過了兩個隔間兒,洛云真總算是來到了李君虞所在的地方,此時,李君虞仍舊還在昏睡,面色卻已經好看了許
(本章未完,請翻頁)
多,洛云真頓時便不由得安下心來,旋即對著那年輕人作揖答謝。
“將軍莫要謝我,我只是一個走江湖的閬中,若非有這場阜陽攻守戰,想必我也絕對沒有這么多病人來實踐我的行醫理論,故而,還是要我感謝將軍才是!”年輕閬中見狀,旋即是趕忙作揖回禮,只見他面露惶恐,卻又是轉瞬即逝,旋即便對著身后吩咐了一聲。
“昨夜讓你們熬制的藥物呢,現在快點取來,李君虞將軍該用了!”說罷,只見他旋即是坐在了李君虞的床榻上,抬起了一只手,輕輕為李君虞把了把脈,繼而微微一笑。
“并無大礙,想必今日正午差不多就能醒來。若是屆時李將軍醒后,出現了短暫的失意,大將軍也萬萬不要擔心,只需要等上幾日,自然恢復。”閬中笑道,旋即是緩緩地站起了身,繼而走出了這間隔間,朝著外面走去。
洛云真聞言,不由得也是微笑,只見他緩緩地撫摸著李君虞鬢角的發絲,一根接著一根,非常仔細。
終于,伴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副被熬制的非常烏黑的草藥最終給洛云真端到了身前,那端藥的人剛要給李君虞喂藥,卻看到了洛云真,頓時便一陣意外。
原來啊,此人正是那韓子墨的父親,韓徹。此刻他無疑也是來到了這傷兵營中加班,畢竟有暗疾在身,上不了前線,故而便只得用這些方法來來彌補一下自己對死去袍澤的愧疚了。
卻說洛云真輕嘆一聲,繼而是攔住了韓徹,不讓他喂藥,他還輕輕說了一句。
“我來吧,畢竟是我兄弟,你去照顧別人便是。”只見他旋即便把那副黑乎乎的草藥給端到了手中,繼而是一勺接一勺,緩緩地給李君虞喂了下去。
這個過程中,他并未抬頭看那韓徹一眼,故而自然也是不清楚給自己端來這草藥的人究竟是誰,但他很是認真,一勺,又一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