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當然不爽了!”李冠楨倒也不虛洛云真,只見他旋即便以一種生硬的姿勢懟了上去,卻不料洛云真的下一句話卻說在了他的心坎上。
“我輩英豪,哪有真心快活的?即便不爽,你我不也都要忍著?”說罷,洛云真便轉身回到了座位上,繼而是朗聲言道。
“感謝諸位將領今日得閑,深更半夜來我洛某人的營帳中聽我一席的廢話。那我也就閑話不多說,直接告訴大家為什么我今天要火急火燎的叫你們過來了。”
洛云真的眼神一凝,只見他旋即便將桌子上的一張熟宣給打了開來,上面裹著厚重的血跡,看樣子應當是一份沙場諜子送來的密報,刻了一個非常明顯的官場印字“塵侯”。
無疑,這邊是洛云真之父洛云塵親手寫就的一封密報了,至于為何不是讓那善于躲避敵人視野的青白鸞直接捎來交到洛云真手里,洛云真自然清楚,無疑是因為這封書信實在是過于詳細,故而篇幅巨大,青白鸞壓根無法攜帶,便更不要說是送信了。
“將軍,這是什么啊?”諸多座下的將領見到了洛云真拋出的信件,心中不由得是一緊,看了看上面的血跡,旋即便紛紛開口問道。
“一封信,我父親寫來的一封密信!”洛云真回答道,眼眸中充滿了擔憂,只見他緩緩地上前兩步,繼而是將那封信徹底攤開,一字一頓的說道。
“大家在破圍阜陽城的這幾日功夫,我南境主線青鸞正戰事吃緊,打到現如今,家父已經是拼盡了全力拖著那老邁的身子骨到城頭之上督戰,非常慘烈。”
洛云真的眼神沉重,不由得是有些擔憂,只見他漸漸地低下了頭,仔仔細細的打量起父親送來的那封書信,這才感到上面大有幾分交代后事的意思,繼而便更加不舒服了。
“將軍,你就直接下達我等的任務吧,只要能打,我老董義不容辭。”董存珍見洛云真此刻的臉色難看,他旋即是緩緩地走上前來,拍了拍洛云真的后背,繼而便有義正言辭道。
洛云真欣慰一笑,緩緩地點了點頭,只見他不由得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旋即朝著董存珍鞠了一躬,對著座下的諸多將領,也是一一不忘,紛紛作揖。
“莫要多禮,莫要多禮。”座下頓時便傳來了一連串的唏噓聲,李君虞此刻也是剛剛走入帳中,見到了此番景象不由得是有些驚奇,繼而便逮著一個站在后面的袍澤是詢問了起來。
袍澤也不含糊,一五一十的把現如今的情況是竹筒倒豆子一般,紛紛告訴了李君虞,卻不料李君虞頓時是一皺眉頭,旋即便上前兩步,朝著洛云真一抱拳,便高聲喝道。
“將軍,末將愿往青鸞前線,率軍解圍!”說罷,只見他還要抽出自己腰間的佩劍,歃血為盟,立誓天地。好在洛云真及時制止,這才沒有損了那天地功德。
“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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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讓我走?”李君虞有些奇怪的問道,只見他眼眸中閃爍著點點寒芒,旋即是緩緩地開口道。
“君虞,你還有傷在身,現如今到前線去,是在是太冒險了!”洛云真語重心長的回答道,卻不料李君虞壓根是不買賬,緩緩地拍了拍洛云真,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