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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國的好漢,不惜放棄祖輩留下來的恩蔭,背井離鄉,也未曾做出任何背叛祖國之事。
“北邑雖窮苦,但是,窮苦人卻從不缺乏氣節。興許,這是因為他們沒有機會見識到世間真正繁華的緣故吧。因為,在他們眼中,真正的繁華便是大同,是圣賢書所描寫的那樣,老有所養,壯有所用。所以,北邑的百姓在很多別國人眼中很傻,卻在更傻的北邑人中顯得尤為可敬。想必,這便是圣賢書中所說:可笑人自有可敬處了。”洛云真放緩了馬速,只見他緩緩地行走在那小鎮的走馬道上,有些彷徨的環視四周,繼而輕聲說道。
周陂鎮聞言,他仍舊是愣愣的伸手觸摸著那些殘垣斷壁,旋即,很是驚悚的收回手來,他轉過頭,不由得對洛云真欽佩有加,只見他緩緩說道。
“這席話說的真好,猶記得當初我從白馬草原進入北邑之時所看到的那些,當時到了滁州之后,不由得引發了深思,由此一來,便不難解釋北邑之國本了。”
說罷,周陂鎮不忘對洛云真作揖,以示受教。
洛云真回頭,只見他看了眼周陂鎮與那胯下的戰馬,他輕聲呢喃道。
“行了,此地也不宜你我二人駐留太久,快些趕路吧,前路漫漫,明天天亮之前,若是不能抵達上洛,便又要耽誤一番功夫了。”
周陂鎮點了點頭,卻說,他有些心疼的看著胯下的那匹戰馬,轉過頭對洛云真說道。
“這冰天雪地的,你把那酒壺拿來給我用用。”
洛云真看了一眼周陂鎮的舉動,他不由得有些皺眉,卻仍舊把那酒壺扔給了周陂鎮。
周陂鎮見狀,他旋即便將壺塞拔了下來,給身下的戰馬沖洗起馬鼻來。
戰馬哼哼著,應該是非常舒服,只見它翹起前蹄,旋即便不由得加快了腳程,但洛云真見此一幕還是有些看不下去,畢竟周陂鎮的手法不太考究,一會兒摸了馬鼻,一會兒又抓瓶口的,整的洛云真可謂是一連串的呲牙列嘴。
周陂鎮感覺到了身旁那名白衣的神態變化,只見,他旋即是轉過臉去,朝著洛云真傻傻一笑,又傻又賤,很是討打。
洛云真見此場景,不由是心中梗塞,旋即差點沒一頭扎在地上,只見他擺擺手,示意周陂鎮不用把酒壺還給自己了,便趕忙是急匆匆的駕馬離去。
周陂鎮回首,卻發現原本被自己超過去一個多身位的洛云真已經不見了身影,他不由得是一陣冷笑,心想“你也有今天”!
洛云真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只見,就在這小村落的南邊,有一座不大不小的湖泊,湖面上結了厚厚的冰晶,故而戰馬那幾千斤的重量站在上面,亦是能如履平地。
洛云真畢竟來過一次,故而,他對這里比周陂鎮要熟悉的多。只見,他突然在一處巷弄前拐了個彎,騎馬沖進巷弄,便不見了身影。
周陂鎮見狀,也是不知道那一襲白衣在搞什么幺蛾子,只見趕忙是跟了上去,卻終究是只能跟一半兒,等到了下一個轉角前,洛云真便早已消失在了下一條巷弄里。
于是,周陂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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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此這般兜兜轉轉,最終在巷弄里拐了幾十個彎兒,這才是來到了能看見洛云真的地方,他不由是有些興奮,旋即便駕馬向前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