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陂鎮見此一幕,頓時感到有些不妙,卻說,下一刻。
只見,那中年頭領手中的火把竟然是驟然熄滅,旋即,一根根箭矢便從城頭之上是潑灑而來,遠非那先前的東晉甲士所能比擬,幾近于一場異常鋒利的箭雨,精準的封鎖了自己前后左右的退路,直接定格了自己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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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這時,那上洛關頭的城門卻是突然打開。只見,在那座城門打開的剎那之間,一道灰白色的真氣,頃刻便從其中是噴涌而出,剎那便來到了周陂鎮的身前,足足比那迅雷不及掩耳的箭矢,還快了數倍有余。
只見,一道清晰可見的灰白色鎧甲剎那便出現在了周陂鎮的身上,他淡然的看著那身上所附著的甲胄,不由得有些呆滯。
于是,就在此時,一種令周陂鎮不明所以的邏輯關系頓時便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令得他不由得是自以為看穿了洛云真的演技,便很是失望的搖了搖頭。
在他的邏輯里,現在自己所遇到的一切,絕對是洛云真來的路上所想出來的整自己的妙招,約么也是想和自己重歸于好了,便在提前入城之后,與那些個城墻上的甲士是打好了招呼,要在危難之際拯救自己,以換取自己的感恩。
然而,殊不知,現在的他早已“看透”了洛云真的一切把戲,只見他很是不悅的閉上了眼睛,旋即便漠然的矗立不動,靜待那幾只箭矢的到來。
于是,隨著“嗆”的一聲金屬碰撞與那“咔嚓”的一陣木頭崩斷聲響,果不其然,那幾只先前還完好無損的箭矢已經是徹底損毀在了周陂鎮的面前,而周陂鎮只是佁然不動的看著那些個箭矢的情況。只見,此時此刻,那些個先前還很是銳利的箭頭早已變作了一樁廢鐵,而那箭身也是在周陂鎮鎧甲的壓迫下,幾乎完全折斷。
卻說,那周陂鎮此時僅僅只是抬頭微微一笑,很是邪魅的瞥了城頭上的甲士們一眼,便聽得了那城門打開的后所傳來的聲音是越發響亮了。只見,先前那幾個城頭上還閑庭信步的甲士頓時是慌了神,他們紛紛是朝著后方跑下了城墻,開始來到那管理開合城門的地方。
然而,僅僅是片刻之后,他們終究還是徹底慌了。只見,就在那管理城門開合的巨大輪盤下,此刻正站了一個一襲白衣的年輕人。年輕人腰佩長劍,身披華美狐裘,此刻,正傲立于那輪盤一側,顯然,他是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硬生生將那重達數千斤的輪盤給轉了起來,直至現在打開了城門。
于是,為首的那名中年甲士頓時是表現得非常憤怒,只聽,他旋即是幾乎用了吃奶的力氣,狠狠地朝著朝洛云真大喊了一聲。
“呔,來者何人?找死的不成!”
說罷,只見他還不忘顫顫巍巍的從腰間拔出那柄戰刀,繼而便異常勇猛的朝著明明要比自己要厲害很多的洛云真是飛速撲了上去,他也不在乎生死,畢竟,自己的職責便是駐守于此,不讓一兵一卒的敵人通過,如果敵人當真是在自己這里鉆了空子,那從今往后,自己便成了邑國的——有愧人!
話說,這一日,有一名叫做李龍卷的城防都尉竟然是在這一刻突然悟了。于是,他此后的余生,再無愧過,只因為他在這一刻后,徹底的想明白了一件事,懂得了一句話,即:若想無愧,必要問心,問心無愧,萬事可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