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找到自己的要求了。
然而,西昌和南襄國的使者卻報以不悅神色,他們看著四周的這些草原蠻子,很不樂意的聳了聳肩,心中也是不禁暗罵這幫蠻子的無理。
可那魏丹聞言只是笑笑,只見他再度抬手飲酒復落手,這才緩緩地開口說道。
“先生說得有理,甚是有理!”
說罷,他便也不再爭辯,只是淡然的看著那位座下使者,報以和煦的微笑。
使者見狀,大都也是報以笑容,畢竟也不是什么大事,誰也不想把關系搞得太僵。
殊不知,就在此時,在那位于宴席最后方的地方,有一位陪坐官員此刻卻是已經面紅耳赤。只見,他眼中浸染著淚水,而更多的,應該還有憤怒。
下一刻,經過他的再三猶豫之后,只見,他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昂首挺胸,喝下去一大碗酒。
然后,當他穿著粗氣之時,這才總算是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向那上殿是緩緩而去。而他,叫做徐醇,今日就要去那大殿之上,行那些皇帝所不能行之事,為他北邑兒郎,討個公道回來。
卻說,就在他身前,老早便有侍衛察覺出了異常,旋即他們趕忙是上前阻攔阻攔。然而,他的目光卻僅僅只是凝聚在大殿之上,只見他款款而來,亦不管身邊甲士的呼喝,只是自顧自的一味向前。
終于,還是有甲士看不下去了,只見他們紛紛站在了通往上殿的臺階之前,阻止著這位年輕書生向前的步伐。只可惜年輕人眼眸堅定,他不論面前的那些人如何阻攔,仍舊是自顧自的向前,即便步伐已經無法再往前移動半分,卻依舊不言放棄。
“下面那是怎么回事?”終于,臺下的舉動變得越來越大,最后還是給身為九五之尊的魏丹看在了眼中,只聽他旋即問道,這才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了身邊的那些使者。
“報,兵部員外郎徐醇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非要上殿來見見陛下,陛下可要見否?”大殿之下,有侍衛聽聞了魏丹的發問,他們也是不敢怠慢,便趕忙是選了個代表,沖上殿來,對魏丹一五一十道。
于是,魏丹聞言之后只是微笑,片刻,他招了招手,示意護衛放他上來,便默然無聲的繼續自飲自酌起來。他其實也打心眼里好奇,這名叫做徐醇的探花郎,究竟能給自己帶來些什么驚喜。
“砰,砰,砰。”大殿上,隨著那名年輕人上殿的腳步聲越來越沉悶,不知為何,方才算不得其樂融融卻也是和藹可親的畫面發生了一些變化。只聽,木質的板磚在那名叫做徐醇的官員踩踏下,仿佛是要斷裂一般,每走一步,便是一陣巨響,繼而還跟隨著一絲斷裂之聲。
終于,伴隨著聲音的越來越近,那名四年前才入仕的探花郎總算是來到了大家的視野中,只見他一襲紅衣飄帶,穿著得體且端莊,充斥著北邑文人鼎盛的氣象。
于是,就連那魏丹見狀,也不由得是有些驚喜。畢竟,治國棟梁,能多一個是一個,有如此膽識之人,若他學識也能淵博,便幾乎必然能成就輔君高位。故而,想到這里的魏丹便已經開始拭目以待了。只聽他旋即便很是關切的問道。
“愛卿上殿可是有何急事?說來聽聽!”說罷,只見魏丹還不忘看兩眼座下使者們的反應。見他們一個個都裝出了不以為意的神情,便淡定了許多。
然而,徐醇接下來的一席話,卻令他頓時是大跌眼鏡,險些沒有直接一口老血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