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魚鉤便由再度釣到魚了。只是,這次釣的魚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小上許多。因為,這次魏丹所放下去的鉤子,居然忘記了放魚餌。
然而,魏丹此番看到了如此場景,他頓時是心生一計。便沒有將那魚竿兒提起,只見他任由那條魚在水里撲騰,旋即是淡淡一笑。
于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絲絲猩紅開始從魚竿處傳遞開來。而隨著那血跡的傳遞,最終,魏丹總算是看到了那令他心滿意足的場景。
只見,一條又一條魚頓時是朝著此處飛奔而來。其中,有一條最先到達的較大的魚兒,瞬間便張開了那張血盆大口,將那條小魚給吞了下去。而就在那之后,第三條吞了第二條,直至那條最大的錦鯉再度咬鉤,總共四條魚,僅用了一鉤兒。
這一幕,無疑是看的那老太監非常驚訝,只見他張大了嘴巴,旋即便不由得在嘴角流露出了一抹微笑,心中則是有些贊許。畢竟,這等御人術,此生僅見!
卻說,正當那魏丹將魚兒提上來之后,他依舊是命令身后的那名老太監放走最大的那只,只見他旋即再度走出了御花園,而這次,沒有回來。
魏丹順著宮城內鋪滿了落雪的走馬道,緩緩地向著金鑾殿走去,下午未時,他在那金鑾殿的大殿上安排了一場小朝會,而這場小朝會,只有那些個最受他這帝王賞識的臣子們才有資格參加。故而,此其間,有那北邑國都滁州城世襲的京都七侯,和那些個威震朝野的給事中們。然而,最令他感到愉悅的,無疑還是那徐醇的參與了。
畢竟,自打徐醇上一次參加了那場宴會之后,魏丹便無可避免的徹底記住了他。記住了他的一舉一動,記住了他的一言一行,同時,他還記住了他對邑國的熱愛,以及對皇族的忠誠。故而,正因如此,他才對他賞識有加,此番叫他來參加小朝會,無疑便是更好的印證了。
其實呢,未時小朝會的習俗在北邑的朝堂上也有不短的日子了。而這種傳統,自打魏丹爺爺那時候起便時有發生,而到了他父親當政之后,更是幾乎日日不斷,故而,民間和朝堂里也就有些個擠不進這個組織的郁悶的文人給這種議政的形式取了個不太好聽的名字。一開始的時候叫做未朝,而到了后面,則就改做未中朝了,畢竟,中心朝堂在未時,這等名字便再合適不過了。只是,此等名字實在是有悖于皇帝建立未中朝的目的,故而一直得不到官方的承認,此名字便一直只是民間的叫法罷了。
卻說,走了良久之后,魏丹這才總算是來到了金鑾殿的朝堂上。只見,他趁著四下沒人,闊步便朝著那高高在上的龍椅是走了過去,而直到他拂袖落座,這才終于是看到了第一位臣子登堂入殿的身影。
剎那間,魏丹很是高興,因為,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探花郎——徐醇。
于是,見到了徐醇進來,魏丹便微微一笑,只見他旋即便朝著他招了招手,繼而默默地點了點頭。
“陛下!”徐醇見狀,不由得是有些受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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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驚,他趕忙是作揖行禮,有些惶恐不安道。
“無妨,徐愛卿,這里非是大朝會,沒有那么些個規矩,若是愛卿說到興起,屆時直呼我名諱也無妨,何來的這么多禮數的?”魏丹很是平靜的說道,只見他旋即是把手放了下來,繼而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