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了,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我的擔憂,輪不到你來關注。”儒將說道,只見他淡淡的搖了搖頭,繼而輕輕一笑,拔出了刺入那甲士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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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劍,用舌尖擦拭著劍刃上的血跡。終于,只聽他對外面高聲道。
“護衛,來兩個人。快些來把這李猛護衛抬出去,敵軍細作,欲要圖謀不軌加害本將,現已被我斬殺。”說罷,只見他旋即是繼續看向南北這兩個方向,繼而再度搖頭嘆息。
只見,隨著東方日頭的逐漸升起,南北山谷的盡頭,此刻已經是皆有炊煙鼓起,伴著濃郁的寒風,直上云霞。而遠方,那些個北邑的甲士,誰又不是虎視眈眈,盯著這塊北邑境內最后的“肥肉”打算啃個干凈呢?
而且,宋禪機的憂慮并不僅僅是自己昨夜的計劃落空而導致的。畢竟,想當初的自己在看到這蹉跎關的山形地勢之后,便直接主動放棄了東晉兵部原本要撥給自己的一萬五千銳卒,而是僅僅折了半數,美其名曰:名將用兵,以一當十。
故而,現在的蹉跎關中,他宋禪機手里的人數只在八千上下,便莫要說和北邑南上北下的四萬余甲士相搏了,即便是做足了準備,在敵軍主將能看出自己的預謀的情況下,想必也絕無獲勝的可能。于是,他這才有了先前的憂心忡忡。
然而,即便是他憂心又能有何辦法?畢竟,對敵的主將可是那鎮南國侯之子,北邑之征南將軍洛云真啊。故而,不管他是如何如何絞盡腦汁,已然是對此戰沒有任何頭緒。
卻說,良久之后,身后終于是有兩名護衛走了進來,只見他們是當機立斷,直接將那叫做李猛的可憐護衛抬了出去,繼而淡淡的看了一眼眉頭緊鎖的主將,都沒說些什么。
于是,他宋禪機這才總算是平復了下心情,繼而淡淡的數著遠方的那些個行軍灶,數到最后,不由得是倒吸冷氣。
只見,南方那支由洛云真主領的軍隊之中,行軍灶的數量并沒有多么夸張。但是,遠在北方的那支護國軍陣的隊伍,卻足足有八萬余人煙的灶子,故而,其人數之眾,可想而知了。
卻說,當那日頭向南方轉移了將近有一刻鐘的時間以后,北邑的南軍行軍灶總算是被一一撲滅了,只見那些個昔日里威風凜凜的將軍們總算是再度一一騎上了戰馬,便準備朝著蹉跎關所在之處是快速開進過去。
“出發。”卻說,上午辰時,當洛云真坐在馬背上看著那前方已經逐漸冷卻下來的松林灰燼之時,他緩緩的嘆息了一聲,這才總算是對身后的甲士下達了命令,只聽他朗聲說道。
于是,隨著三通鼓響,北邑北上蹉跎的兩萬大軍是當即開拔。只見,他們此刻是一一軍容齊整,見了主將的雄姿英發,無疑是士氣越發高漲了。
“發軍蹉跎,發軍蹉跎,發軍蹉跎。”只聽,身后的三軍將士隨著洛云真那一聲命令的響起,瞪時是傳來了一連串的吆喝聲,伴著那遠遠隱約可以看得到城池影子的蹉跎關城,他們斗志昂揚幾乎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故而,洛云真與那身后的諸多校尉們聞言,頓時是一一微笑著點了點頭,只見他們旋即縱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