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這屬于曾經笛風大俠洛明忌與其弟子陳六斤的英勇事跡便在朝野上下迅速傳開,而那些本就對八王府有所不滿的百姓,反其壓迫的文墨騷客,此刻皆是對其師徒兩人的舉止稱贊不已,而那洛明忌也早早的被傳為一大兇神,一步殺十人,千里不留形。
卻說,此刻。正當這北邑朝野都議論紛紛的時候,這兩位屹立于風口浪尖的師徒,則是——跑路去了!只見他們二人遮了面容,又是各自騎乘了一騎快馬。揚起馬鞭,在驛道上已經是掀起了塵埃陣陣。回首路旁,空無來時一人,明顯是一條鮮為人知古時小道。
“師父,我們為什么要跑路啊”青年不解,于是只得問師父。
這般武藝,天下幾人能敵?就算千軍萬馬,能傷幾何?
“我的徒兒,你也快長大了!師父的事兒,你遲早會知道的!待你成人之時,我便將這長笛送與你做賀禮,可好?”洛明忌看了看那懵懂的青年,只見他笑了笑,說道。而后,則是不自覺的抬手,將那不長的白胡須捏在了手中,蒼白的兩鬢也是從布中落出了一點,只見他笑了笑,終究還是沒再多說些什么。
青年點了點頭,將鞭子再度揚起又用力的揮下,這兩日的他早就不再是小孩子了,自從見識到了那天下第一劍的出鞘,起手。他如何能不向往自己師父的神采?
再者加上,過路兩旁也是時常有人議論,故而,這名早已開竅的少年自然也是能了解些。只不過,由于趕路的倉促。到了最后,他也只知道這位把自己從小養到大的師父叫洛明忌,好像是個被稱作什么笛風的江湖強者,天下最快劍!
于是,只見他只是如此以往的向前縱馬狂奔著,幻想著江湖高處的爭斗,不知不覺,兩岸群山早已是淡出了他的視野。
北邑的隴真山脈,在炎熱的夏季總歸是個避暑的好地方。卻說,正當這個懵懂的少年感覺到身上一絲清涼之時,再回過神,已是置身于一片山谷之中。而此處,自己那平日里穿著的一絲不茍的師父則是率先下馬,他解了腰間的帶子,而他,本以為他要解手。
“拿著。”突然,洛明忌對自己身后的少年說了一聲,他旋即便將那手中的腰帶給拋到了少年身前,只見他看著臉干的群山,淡淡的點了點頭,繼而說道。
“就這里吧,六斤,你去搭個屋子,我那腰帶興許能用上,以后,咱們就住在這里了。”說罷,只見他還不忘看著那陳六斤站的地方,有些略微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繼而終究還是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些什么。由此一來,師徒倆便在這一方小天地內居住,三年未出。
然而,當有一天,已經成長為青年的陳六斤清早起床之時,卻說,他照常的去給師父燒制早飯,卻直到第二天日暮也沒有看到師父回來的身影,只記得桌子上留有一封書信,言曰:“不歸,勿念。”
而他,在這一日之后,苦苦等尋月余無果,便從此出了那被禁錮住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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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涉足天下,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