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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百二十八盞白燈籠,也是在幾乎一瞬間,伴隨著一聲通天鑼鼓的躁動,被全然點亮了。
于是,瞪時間,整個京城的注意力便也就在那一座鸞鳳樓之上了。卻說,這鸞鳳樓作為京城里數一數二高的酒樓,位于京畿南城最核心的位置上,雖說是木質結構,卻足足搭了有三十層之高,其建筑難度,可想而知。而這,便也就成了這座帝國國都之中,除了那座大明宮皇城以外,最為標志的建筑物了。雖說其場地所占的并沒有宴鳳酒樓大,卻是修飾的盡善盡美,不僅有著類似登星樓這種尋常人難以見識到的奇妙地界,更是美女花魁萬千,故而價格之昂貴,非是貴族,便也就不用想了。
卻說,此時此刻,皇城正南門外的午門馳道上,有一列馬車車駕正要啟程,而在那些看上去便異常名貴的馬車車駕當中,卻有一輛看上去普普通通,內里又是奢華不已的馬車,車上掛了一面嶄新的皇旗,顯然是那身為九五之尊的魏丹所乘。
“陛下,我們要走了。”卻說,車外,隨著一聲細嫩男音的響起,一名長相略微有些油膩的太監是面帶笑意,只見他說罷,當即退去,繼而便朗聲對身前的車夫吩咐道。
“走吧!”
魏丹沒有回應,車簾內只有那一只白貓所發出的喵喵聲,此刻的它正爬在魏丹的腳底,蹭著他那做工異常細致的綢緞黃袍。
殊不知,此刻車內的男子早已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他很累,一壺剛剛沏好還在冒著熱氣的龍井茶就放在他的手邊,然而,他卻并沒有伸手去斟茶。而此刻的他,無疑已經是陷入了昏昏沉沉的休息之中。想必,先前那李姓太監的離去對他這個天子的打擊也不小,故而此時此刻,他魏丹只是閉目凝神,盡量通過休息來減緩自己內心的情緒激蕩。
馬車吱吱呀呀,北邑的積雪還未散去,卻是早已有春風吹拂而過。于是,馬車的車簾鼓蕩,一縷寒風沖入車內,與那香爐所釋放出的熱氣當即是撞了個滿懷。
冷熱交替之下,魏丹自然也是有些難受,只見他抬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繼而脫下了那件穿在外面的厚實狐裘,他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卻又是當即想起一事,這才抬手抓起了一旁茶壺,斟滿一杯,入腹飲下!
瞪時間,這來自南國的龍井便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只見,那魏丹的神情僅僅是在幾個呼吸之間便有了調整,而他,不消片刻便磨沒了先前身體的所有疲倦。卻說,他旋即站起身來,抬抬手,掀開了馬車一側的車簾。然而,下一刻,面前的一幕卻瞪時是令得他這位九五之尊都感到震驚不已。
只見,就在那滁州城的四座角樓之中,此刻卻是有著禁衛軍私自放出的八千盞天燈飛向天際,不是他魏丹安排,而是那宦官,李成三。
于是,就在這一夜,李成三以身死換來萬千哀思往天上,而他的好,世人不記得,卻唯有一人,從此對他,放不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