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略卻擁有絕對執行力的隊伍,雖然不能靈活的變通戰法,卻仍然可以依照戰局的變化而迅速調整狀態,以確保守而不敗,穩中求勝。
但是,如果一個戰場上的軍隊,在執行力方面要落后敵人許多的話,那么即便是有身為了制勝法寶的謀略,無法迅速落實,到了最終,卻也只能成為別人眼中的破綻。
故而,在這種能夠提現一個軍隊執行力的戰陣穿插上,北邑的阜陽守軍,無疑是幾近于展現的淋漓盡致了。
卻說,北邑滁州城銜接了洛湖之間的仰天山脈與那北邑境內占地面積最廣的隴真山脈。
故而,隨著第一次穿插的完成,遠方,有一陣轟鳴便是突然從一座山谷之中是響了起來。伏兵,五千,頃刻是投入了戰場!
“咚咚咚,咚咚咚。”戰鼓聲轟鳴,便是猶如那邊關廝殺時一樣,壯麗,凄涼。
于是,在這陣震顫山河的轟鳴聲里,雖說那些個立于高臺之上的他國使臣們尚且還不清楚這伏兵到底是何方神圣,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一陣陣馬蹄子踏地所發出的“嗒嗒”撼響,便也是愈來愈清晰了。
五千,騎軍,剎那而至戰場。其間,雖說壓根沒有任何一位身披重甲的重騎,卻是所有的將士都如同那虎豹之軍一般,行軍神速,狂風落葉。
“你看看,這…”卻說,那高臺上的各國使臣此番見了臺下的景象,早已是按耐不住,不由得開始有了些議論,只見,他們大多是相互看著同行的兄弟,繼而是有些壓抑,咂么咂么嘴,大致感慨上兩句。
沒錯,這北邑軍隊所帶給這些他國人的氣氛尚且也就只有這“壓抑”二字可以形容而已。畢竟,先是那鴉雀無聲的迅速變陣,再然后,則是那沉默無言的騎兵,手持戰刀與弓弩,卡著時間,火速趕到前線。如此畫面,試問如何能不讓人感到震撼呢?而那鴉雀無聲以及那部隊恐怖的執行力,又怎會不讓別國軍隊膽寒,使者壓抑?
于是,就在這壓抑的氣氛里,那先前懸空的兩人竟然是攜起手來,只見他們同時看著遠方的大好河山,繼而便不由得回憶起了今年開春時所下的那盤棋。棋盤以山河為界,棋子以云霧為引。一局,定山河。
而這一刻,看著那模擬出來的兩軍相遇時的情形,魏丹心中先是有了那一日與洛云真對弈之時,對方臨空一罩的奇妙味道,只見,那五千突然沖殺出來的騎兵竟是絲毫不顧及兵力上的差異,他們強硬的向兩翼分化開來。而其隊伍在整體動作上的行云流水,幾乎是轉瞬間,便徹底包裹住了那一萬五千精銳士卒。
于是,下一刻,隨著那些個精銳騎卒的迅速變陣,一個戰場上騎兵對壘步兵時最常用的“快刀陣”便被那些個北邑騎卒給擺了出來。只見,在那戰場之上,先是有人數大約在三百左右的騎卒開始向內里包抄,而后,一支人數在五百左右的騎兵則是也迅速的分化出來。卻說,這分化出來的騎兵并未迅速的融入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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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多人的位置上去,他們反倒是向外拉開了一圈,旋即便給那三百多騎兵留出了充足的活動空間。故而,不消多時,這騎兵的布陣便也算是幾近于完成了。
當然,畢竟這閱兵乃是模擬的兩軍對壘場景,故而,在那騎兵變陣突襲的同時,北邑的步兵軍陣也是迅速的開始有了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