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很快便消失在了城鎮邊的渡口上,隨著時間的推移,一點一滴的移動著。
洛云真抬頭看著那遠方的景象,他有些悵然,卻仍舊只是坐著,畢竟,此生路太長,站著太累。
卻說,大內的深宮之中,隨著一個憤怒聲音的響起,卻說,那高居九五之尊之位的天子早已是龍顏大怒。只見他看著面前的那些個神秘的將領,不由得是緩緩走下了寶座,來到了他們之間。
“陛下,是卑職辦事不利,請陛下贖罪!”卻說,一名帶頭的將領見此一幕,趕忙是慌張的開口說道,只見他跪倒在地,即便是先帝有過他們金吾衛無需下跪的喻令,但他此刻卻仍舊是跪的比誰都快。
不料,就在下一刻,在他那張長得異常令人感到惶恐的臉上,卻是結結實實的響起了一個聲音。
“啪。”只見,一個巴掌印就這般留在了他的臉上,他看著面前的魏丹,不由得滿是震撼。
天子打人,如此事跡可是前所未有的。
“這一巴掌,我要讓你記住,不按照我命令全力辦事的下場。來人,把這叛黨拉入詔獄,秋后午門外處決。”卻說,那魏丹并沒有因為這漢子的慫貨表現而選擇寬恕他,只見他頓時是沖上前來,繼而輕輕一笑,表情很是厭惡。
“陛下!”只聽那中年將領頓時是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尖叫,旋即,他癱軟的坐倒在地,被一名走上前來的老太監一拳頭打倒,體內真元盡散。
于是,只見那魏丹這才總算是轉過身,他走回了自己的寶座,繼而撣衣坐下。恢復了常態。
此刻,南盤江之上,正值日暮。雖說北方的太陽,光照時間變化較快,但是,在這此時此刻的晚春,卻是早已逐漸放慢了腳步。
洛云真正坐在舟頭,只見他望著那已經能隱隱看到的老君山一帶,繼而是默默地一笑,不由高歌。
老君山之上,此刻正炊煙裊裊,卻說,在這江流里,雖沒有那山上的云海看著愜意,但是,洛云真卻只當那霧氣是天云,自己身處其中,便是仙境。
只見,他也不搖櫓,舟自順水漂,橋頭自然直。
殊不知,此刻的遠山,有一座山峰之巔上,出現了一個身著道袍的身影。而此刻,他看著那洛云真所在的一葉扁舟,只是邪魅的流露出了一抹微笑,繼而緩緩地站起身,走上前來。
“你來了啊,保命符。”只聽,他有些陰陽怪氣道,卻又不失那一絲云里霧里的仙氣,想必是早已將自己自命為了個天命之子,畢竟,已經達到金甲上境的自己,便是這老君山一代,丹鼎第一人。亦是這天下,第一丹師。
于是,就是在這一日,洛云真行蹤暴露,而那一襲白衣,卻總是在自顧自的看風景,因為,他對別人的想法,根本就不在乎。
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但是自己的江湖在哪,由他白衣自己說了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