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庭院,擁擠的房間,尷尬的氣氛。
要不是這些人拿煉氣巔峰境說事,蘇念還沒想過通過利用相氣蘊,試試他們的修為。
二十幾名煉氣巔峰境,放在那個宗門,都是要重點培養,不惜血本的給錢,給丹藥,給資源。
可這些人,從外觀上一看,各個膘肥體壯,全是一副煉體巔峰境才有的樣子。
經過蘇念一番查看,原來各個都是草包煉氣巔峰境。
一個比一個慘,一個比一個弱。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階短。
蘇念四連問,那是啪啪啪的打在幾人的臉上。
有人氣不過,拔劍指向蘇念。
“滾!”
面對威脅,蘇念不退反進。
“你們讓我來,我就來,讓我走,我就走?”
看著蘇念走過來,那人將手中長劍刺出。
“怎么?你不過是個外門弟子!被我們呼來喝去,你應該高興才對!”
蘇念越走越近,將自己的胸膛頂在劍鋒上。
“小凡!別動手啊!!”唱白臉的內門弟子大吼一聲,而后焦急對蘇念說道:
“算了!算了!你走吧!走吧!”
蘇念微微挺胸,劍鋒刺破長衫,映出指肚大小的紅點。
“來啊!動手啊!殺了我!!”
蘇念大吼一聲,長劍落地……
沒有人知道為什么,這名新入宗的外門弟子,看上去那么普通,卻好似蘊含無窮的力量。
兄弟會的羅凡,是他們當中最厲害的,平時也沒少幫大家出氣。
但結果,通常都是以被揍被羞辱結束,可他卻始終不曾放下這份責任。
峰內煉神境的高手,一個個高高在上,與他們毫無交集。
到是峰內一些煉氣境修者,經常找他們的麻煩。
當羅凡面對這些人時,清楚技不如人,卻從未退卻。
如今,竟被一名剛剛入宗的外門弟子,嚇得手腕顫抖。
長劍落地,安靜的房間內發出一聲脆響。
“記住!不敢殺人!就不要拔劍出來丟人現眼!”
“不是不想殺……是殺不掉……”唱白臉的內門弟子無奈開口一句。
聞言,蘇念轉頭看向他。
“為何?”
唱白臉的內門弟子,環視眾人后,這才講述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故事。
劣質丹藥事件發生后,受波及的外門弟子,共有一千三百多名。
只有他們二十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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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進入煉氣境,其他人都在主峰熬過六年,被逐出宗門了。
現在想想,還不如不吃那丹藥,不晉升修煉等級,跟他們一起離開算了。
現在,每天在這天道宗,過著白天不敢出門的憋屈生活。
二十幾個人,都擠在這個破院子里,成為整個天道宗弟子茶余飯后的笑話。
蘇念才清楚,這些人身上,居然還有這樣的故事。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每個人心里,都有一桿秤。
田嚴犯下的錯,宗門不去追究,蘇念想要為這些人討回公道!
“嗨!這算什么?”蘇念聽過后,忽然自顧自的脫去長衫。
眾人看到蘇念身上的疤痕,一個個全部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傷疤的大小,反應出受傷的輕重。
每個人心里,視乎都在做比對。
要是將這一身傷,放在自己身上,估計要死個七八次了……
“你……你這是怎么弄的?”唱白臉的內門弟子難以置信的問道。
“都是我自找的!”
蘇念回應一句,伸手摸了摸胸口的傷疤。
“這里!是我和一頭棕熊搏斗時,被棕熊咬的!”
“那棕熊不好好在山里呆著,不時的下山吃農民的莊稼,有時候還會襲擊家畜。”
“我剛好路過那村莊,得知此事后,就上山把那棕熊宰了!”
蘇念說的輕描淡寫,可任誰都清楚,山林中的猛獸,可是有排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