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好多人看著呢。”
蘇念說罷,將江柔緩緩放下。
在感知其雙腳落地后,蘇念竟主動拉起她的小手。
那一刻,江柔只感覺天旋地轉,眼前的一切事物都扭曲變形。
從心底涌上一大口蜂蜜,一直甜到舌根。
“大家別誤會了!這是我表妹!我表妹!”
這句話說完,一眾呆若木雞的外門弟子,這才慢慢蘇醒過來。
江柔嘴里的甜,漸漸變得有一絲苦澀。
她想掙脫蘇念的手掌,卻不敢這樣做,被他一路拉到另外三人面前。
“厲害呀!被監察弟子帶走,居然能毫發未損的回來!”
慕容倉說罷,豎起大拇指,繼續道:
“我現在清楚你為什么敢出風頭,你這是把香燒到位了!監察弟子都拿你沒辦法!”
“再敢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蘇念立刻變臉,把自己是燒高香進來的事情坐實。
“知道了,知道了……”慕容倉說話間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雖然嘴上認慫了,臉上和心里可都可開了花。
這叫什么,這就叫命!
你們不與我慕容倉皆為同盟,老子找了一個連內門監察弟子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就在他想入非非之時,蘇念無聊下問道:
“咱們在這里等什么呢?”
慕容倉畢竟是在家里學過一段時間,對天道宗的諸多事物,都略有了解。
“等文典院的先生。”
就在這時,左邊煉氣院與右邊格斗院,一前一后,相繼傳來兩聲“先生好”。
“隔壁的先生已經來了。”
慕容倉提醒一句,癡癡呆呆的看著門口。
“咱們的先生,怎么還不來……”
蘇念并不心急,而是豎起耳朵聽隔壁兩院都在說什么。
煉氣院的先生正在介紹規矩,這個不能碰,那個不能吃的,枯燥乏味。
格斗院的先生正在統計人數,以及入宗考核過了幾門。
在一名外門弟子將所有人的情況匯報后,格斗院先生大發雷霆。
“搞什么名堂!這次入宗考核,不是說有一百六十三人拿到六門紫牌,怎么這里還有過五門的弟子?”
“所有過五門弟子出列!”
蘇念豎著耳朵等待的時間并不長,隔壁又傳來格斗院先生洪亮的聲音。
“恕我丑話說在前,格斗院不收過五門弟子,即便你們厚著臉皮留下,我也不會教。”
“簡簡單單的六門考核,都不能拿到滿分,教你們戰斗技巧,也是浪費時間。”
“天資不行,就老老實實干點別的,去煉個丹,制個器,種種草,養養花,打打殺殺不適合你們!”
“實在不行,去隔壁當個被宗門養的廢物也行!”
格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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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說罷,院內爆發出哄堂大笑。
這些過六門的格斗院弟子,一見自己先生如此霸道,都開心的不得了。
有這樣一位先生在,看其他六院誰敢挑釁。
“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滾!”
話音落下不久,文典院門前,陸陸續續走過數名身穿長袍的外門弟子。
“走了幾人?”格斗院先生問道。
“回先生,過五門弟子全都走了,一共七人!”
出走這七人,原本還慶幸自己的名字,排在過五門名單前段,有機會去格斗院求學。
現在看來,還是自己想多了,被狠狠羞辱一番后,不等不狼狽的去找下家。
格斗院先生經過簡單的計算,眉頭就皺到一起了。
“還剩一百四十三人,兩兩對抗訓練,會多處一個人來,去什么地方要來一位六門弟子呢?”
“先生!隔壁有六門全過的外門弟子。”
“隔壁?不行!不行!懸壺院的老太婆兇得很。”
“先生,不是懸壺院,是文典院。”
格斗院先生一愣,而后大呼小叫道:
“六門全過的弟子,居然會選文典院?他是瘋了嗎?”
“先生,沒記錯的話,隔壁文典院有三名六門全過的弟子。”
格斗院的人,交談起來毫無庇護。
每一句都能傳到文典院,若是煉器院的人耳朵好使些,估計也能聽個**不離十。
那格斗院的先生,連門都不愿意走,直接翻墻而入,不偏不倚落在大院正中心,嚇了眾人一跳。
一眾文典院弟子,用驚恐的眼神望著格斗院先生。
他們聽了半天隔壁的談話,都在心里猜測這位先生會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