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新世界,一個時辰的時長,約等于兩個小時。
主峰下六環,文典院與煉器院的對決,用半個小時的時間,發酵到人盡皆知。
在兩院門口,早已圍滿了觀戰弟子。
當大家得知,文典院上場比試的,還是張野,都對煉器院弟子捏了一把汗。
進一步了解規則后,都覺得這次張野怕不是要狂到頭了。
大家都是窮苦人家出身,文典造詣都在一個水平,就算張野多學了兩天時間,那又能強到哪里去?
哪怕文典院先生存有私心,將文典試卷出的很簡單,同樣對煉器院弟子來說,也是一張簡單的卷子。
若是將試卷出的難一些,就憑窮苦人家孩子肚子里那點墨水,大不了全都不會做。
即便文典院先生故意泄露試卷,將答案告訴張野,只要煉器院提出異議,相信以煉丹院肖先生的脾氣,一定會當面出題復試。
總體來說,張野不會再文典比試中,占到任何便宜。
而煉器卻不同,不會的是真不會。
沒學過煉器,和學過煉器,一眼就能看出來。
張野入宗以來,從未接觸過煉器,就算給他一個時辰,又怎么能和認認真真學過兩天的煉器弟子相提并論。
這一場,張野必敗!
眾多圍觀弟子中,大多都是這種心理。
文典院大門緊閉,讓一眾圍觀弟子,升起無限的想象空間。
“張野這次怕是要栽了!”
“我可聽說,這次勝負的彩頭,是一鼎煉器手爐!”
“你就知道彩頭好!輸掉的人,可是要卷鋪蓋走人的!”
“可惜了……再也看不到那張野的斷子絕孫腳了!”
“有什么可惜的,沒了他,咱們下六環就清凈了……”
下六環眾多弟子聚集一處,被下一環的外門弟子看的清楚。
尤其是一直關注下六環的王陸,他在上次入宗首次開餐中賠了錢,一直將兩個名字記載心中。
一個是張野,另一個就是九斤。
若不是這兩個人,自己也不會賠了一百兩白銀。
他能常年負責下六環全部伙房,每年都要孝敬六大長老,一年花費下來,怎么也得百兩紋銀。
再加上,自己還有幾個手下要應付,還有六環伙房雜役,也要給點好處。
雜七雜八算下來,沒在開餐時賺到錢,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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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掏腰包倒貼了一百兩。
此刻他正立盤膝坐在悟蘊石上,努力感受天地氣蘊。
竟被眼下奇怪的現象吸引,與身邊另一位煉體巔峰境弟子說道:
“青師弟,你看下六環。”
被點名的外門弟子緩緩睜開雙眼,雙眉微皺。
“這一屆新入宗弟子,是怎么回事?這才幾天,就搞出這么多事情!”
“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
“王師兄,你我何必親自前去?”
說罷,這名弟子緩緩閉上眼睛。
“找個人去問問,你我二人在這里等著便是。”
聞言,王陸也閉上眼睛,對身后的跟班說道:
“胡師弟,你下去打聽一下。”
胡修在天道宗過了六年,還只是煉體八重,不得不找個小靠山。
如若不然,就他那些可憐的丹藥,都不夠下一環這些煉體巔峰搶奪的。
一聽王陸命他下山詢問,立刻和顏悅色的答應,馬不停蹄的向山下沖去。
他一路來到圍觀弟子中,隨便找個人問道:
“這是怎么回事?”
被問話的外門弟子,一見對方長袍上繡著數字“一”,絲毫不敢怠慢,一口一個師兄叫著。
胡修心里很是高興,把自己師兄的架子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