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倉對蘇念本是很有信心的,可見到有兩名內門弟子落在煉器院后,心里就發慌了。
在他的心里,蘇念無論如何都不可以下山。
他若是下山了,自己將會受到很大危險。
往小了說,遭人排擠,分不到資源。
往大了說,小命都要交代。
慕容倉情急智生,想起蘇念當初被監察弟子帶走,短時間內又毫發無損的回來。
斷定蘇念與內門監察弟子之間,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為了掩人耳目,他悄悄的出了文典院,一路跑到主峰中三環,直接沖入監察院內。
幸好丘長老正在院內,要不然他就會被內門弟子好好教訓一番。
丘長老在了解事情后,以幫助金瑩為借口,專門找來四名在文典院有求學經歷的內門監察弟子,向中三環煉器院借了一鼎大爐子。
四名監察弟子扛著爐子實在飛不起來,也就只能貼著地面,快速行走。
就是以這樣的方式,急速來到文典院。
現在距離雙方正式開始,還剩四十五分鐘。
一眾圍觀弟子,剛剛安靜下來不久,便看到文典院請來四名內門監察弟子,都在驚嘆兩位先生的實力。
“沒想到啊!原來文典院先生才是最厲害的!”
“這誰能想到?文典院先生,居然能號令內門監察弟子!”
“看來這張野,又要贏了!”
文典院大門外,一眾圍觀弟子又在竊竊私語。
院門之內,一眾弟子見有人扛著一個大爐子進來,紛紛讓出自己的位置。
慕容倉瀟灑甩動長發,額頭上的汗珠散落地面,大聲喊道:
“張師兄,看我借來了什么?”
蘇念聞聲望去,文典院那文藝氣息濃重的庭院內,放著一鼎底部發黑,年久失修的老舊煉器爐!
他瞪大眼睛望去,這爐子也太舊了吧!
四名內門監察弟子放下煉器爐后,先后來到金瑩身前,其中一人抱拳說道:
“金先生,丘長老得知你院與煉器院有一場比試,為公平起見,特意命弟子送來煉器爐一鼎。”
那弟子說罷,繼續道:
“丘長老還說,身位天道宗弟子,不能遺忘每一位在修煉路上的恩師。”
監察弟子說罷,左右環顧一眼,繼續道:
“我四人皆是金先生三年前的弟子,承蒙先生尊尊教誨,才有今日身為內門監察弟子的榮譽。”
話音一落,四名內門監察弟子,齊齊抱拳道:
“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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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謝開、徐槐、徐天虎,多謝金先生培育之恩!”
金瑩在三年前,眼睛已經看不清人了,聽到四人這番言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原來都是文典院出去的弟子,難怪看起來如此面熟。”
“先生只管去出題,本院弟子張野的煉器一事,就交給我們吧!”
“再好不過了!”
金瑩說過一句,眼神望向蘇念,尋求他的意見。
“先生只管將題目出的越難越好,煉器方面有四名內門師兄助我,定會贏了那煉器院!”
有了這句話,金瑩立刻轉身走向室內。
內門弟子就是不一樣,他們快速進入狀態,一句廢話都沒有。
四人以譚曼為首,他在金瑩離開后,立刻吩咐道:
“謝開師弟,你帶張弟子去煉器爐!”
“小虎師弟,你去打聽一下,對面打算煉制什么品階的法器。”
“徐師弟與我穩住煉器爐的火氣,千萬不要傷到這些外門弟子。”
蘇念一聽,這些監察弟子還會顧及外門弟子,心里對他們的好感度,提升不少。
也就很配合的與謝開來到煉器爐傍。
謝開抬手拍在煉器爐上,笑呵呵說道:
“張弟子,你也不用擔心,你和那煉器院弟子都一樣,初入宗門,身體還未被丹藥淬煉完成。煉制法器時,使用的也是凡火,所煉制的法器,都是入門級初級法器,無外乎白棉針、白鹿角、白羽刺等。”
這名弟子說話間,走到蘇念身前,悄悄遞給他一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