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的九子破局,在朱雀峰起到了同樣的效果。
鄭羿身邊的所有人,都圍著棋盤傻傻發呆……
“這……未免也太過狠辣了!”周廣霄凝眉說過一句,繼續道:
“為了讓三處黑子破局,就要犧牲六處黑子?戰場上,絕不會出現這種事情!”
周廣霄話音一落,立刻有弟子附和道:
“那是自然!這畢竟只是一盤棋!棋子可以反復利用!而士兵只有一次生命!”
這句話說完,鄭羿的腦子好似被有一道電流擊中。
他夸張的趴在棋盤上,像一只無頭蒼蠅來來回回的看。
片刻后,他猛然起身,連連后退!
“這……這……”
說話間,指著棋盤一臉恐慌。
“鄭師兄,你這是怎么了?”周廣霄連忙問道。
“大夏鬼兵!這是大夏鬼兵之道啊!!”
鄭羿說的沒錯,在普通的戰場上,像黑子這樣犧牲,只會一敗涂地。
而有大夏鬼兵的戰場,卻可以如此孤注一擲,玩弄生死。
被犧牲的大夏鬼兵,會像黑色棋子一樣,轉天再次出現在戰場上。
大夏能以部落橫掃六國,靠的就是龐大的薩滿祭司在后方運籌帷幄,和前方不畏生死的大夏鬼兵。
鄭羿被蘇念的棋路嚇出了陰影,那些從家里老人口中聽過的恐怖故事,一一在他腦中浮現。
“快將棋盤拿走!!”鄭羿喊道。
“快拿下去!”周廣霄立刻復述一遍,一步來到鄭羿身邊,扶住他的臂膀,輕聲說道:
“師兄,我扶你下去休息……”
鄭羿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圓桌上,周廣霄為他倒了一杯熱水……
就在他平靜的端起水杯時,下六環又吵了起來。
詩詞對弈,本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范霜的詩,以描寫蓮花實體為主。
蘇念卻將上一世學過的《愛蓮說》稍微修改了一下,拼成兩句詩詞。
“水陸草木之花,獨愛蓮花之意。”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正因為兩人都在“形”“意”上表現的可謂是極佳。
這道題的勝負,六名閱卷者爭論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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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詩詞自誕生以來,多用于表意,文典院張野略勝一籌!”種植院先生說道。
“那也應該因情況而定!”煉丹院先生說罷,繼續道:
“此題為蓮,大多北梁出生的年輕人,均為見過蓮花,只顧表意,眾弟子還是不知道何為蓮花!”
煉丹院肖先生話音一落,妖獸院先生立刻接過話茬。
“正如肖老所言,范霜弟子將蓮花的形狀,顏色均描述的非常清晰,給人一種躍然紙上的感覺,閉上眼睛,甚至能勾勒出蓮花的樣子。”
說罷,總結一句道:
“我覺得,煉器院范霜弟子,略勝一籌。”
他這邊話音一落,譚曼不忘自己的任務,叫停了所有人的爭辯。
“大家聽我說!”
話音一落,眾人停止爭辯。
“爭吵毫無意義,文典試卷的勝負,由我來做出最終裁決!”
聞言,煉丹院先生面露不悅神色,她清楚比試開始前,監察院內門弟子曾幫過文典院的金瑩。
大家因這道題目而爭論不休,譚曼作為這場比試的主持,當然有一句話判別勝負的權利。
煉器院范霜的文典試卷,怕是要被他判決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