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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弈睜開眼睛,印入眼是一張四方木桌,桌上放著一個空掉的酒壇和一個粗糙的碗,碗中依然殘留著幾滴酒液,旁邊一個簡陋的床,床頭墻上掛著一張巨大的地圖,前面的書桌上鋪著一張未完成的圖紙,旁邊的筆墨尚未干涸。
大量的記憶潮水搬涌入讓孫弈感覺頭痛欲裂,忍不住雙手使勁抓著頭發,好半響疼痛才漸漸消散,從記憶中孫弈知道了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叫趙崢,是眼前這座叫白鹿城的守城將軍,白鹿城被十萬蠻族大軍圍困將近一個月,因多日忙于軍務身心疲憊,昨日飲酒過度猝死。
孫弈鄒眉頭緊鎖,瞬間將自己弄到這個地方這種能力超出了自己想象,按他們的意思是要自己做什么事,要是失敗地母將再次沉睡,能讓這種層次的強者沉睡,自己一旦失敗下場不用想就知道。但是自己在意嗎?大仇已報,這世間還有何留念?
“報!”門外傳來的叫聲將孫弈驚醒。
“進來!”
一個身披紅色甲胄的臉上依稀帶著朝氣的青年走了進來,看著桌上的酒壇和同樣一身甲胄的孫弈遲疑道:“將軍昨夜又……”
孫弈擺手打斷了他:“先說何事。”
青年名叫陳廣,是孫弈手下副將。此時正抱拳道:“我等前往運押糧草,卻見大批百姓圍聚驚濤江欲將數百噸糧草傾下江中,驚濤江水流湍急,糧草入江絕無打撈可能,我等欲阻止卻人單力薄被大批百姓手拿武器欲與我等對抗。”
孫弈皺了皺眉頭:“大敵當前,我等拼死守城只為護此城百姓周全,他們為何如此?”
陳廣道:“末將不知。”
“報!”
又一個將士火急火燎闖了進來:“報告將軍!蠻軍又開始攻城了!”
或許是身體原主人記憶影響,孫弈瞬間起身道:“速去城頭!”
陳廣猶豫道:“糧草那邊?”
孫弈揮手:“先解決敵軍再說,若他們真扔了糧草只能說他們命該絕于此!”
“是!”陳廣跟著孫弈飛速向城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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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城地處險地兩面都是陡峭的山崖,后面是湍急的驚濤江,只有前面一條道路通往外面,完全占足了地利,這也是為什么能靠一萬守軍與敵軍周旋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