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弈眉頭緊皺,這家伙好像生怕自己進去似的,城主府到底怎么了?
孫弈在門口來回踱步了半天,就在不耐煩的時候門終于再次打開,青年探身將一張折疊的紙丟給孫弈道:“玉佩小姐已經收回去了,這是小姐送你的話,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說完“嘭”的一聲把門關上。
孫弈打開,紙上一行娟秀的字:“驚濤江險險難行,萬望君回頭是岸。”書面意思就差把勸退二字寫在臉上。
孫弈眉頭緊鎖,事情絕不像這么簡單。但是現在沒有什么好辦法,孫弈只得先回去再說。
將軍府外,陳廣正焦急地走來走去,看到孫弈回來連忙拉住:“你那陣法我試著排演過了,看上去很玄妙,但是總覺得少了什么……”
孫弈翻了翻白銀道:“廢話,對付蠻族鐵騎這種陸地收割機任何布陣都形同虛設,我剛剛想跟你說,你跑那么快干嘛?”
陳廣撓了撓頭不解道:“既然無用,那將軍給我干嘛?”
孫弈道:“不是沒用,此陣需要配合地利,而這個地利需要我們自己去創建,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敢把放在桌?別人就算拿去也作用不大。”
孫弈說著拉過陳廣耳語了幾句。
陳廣眼睛一亮,嘆道:“將軍真乃鬼才也,如此看來蠻軍想破我白鹿幾乎不可能。”
孫弈正色道:“萬事沒有不可能,蠻軍絕沒有表面這么簡單,我剛剛去了城主府發現一件事,似乎跟他們有關聯,但又缺少線索串聯不上。”
陳廣一驚:“難道他們手眼已經入了城內?將軍見到老城主了嗎?”
孫弈搖頭苦笑:“說來慚愧,我只得了白家小姐一幅字,書面意思倒是不難理解,但是我想肯定不是書面這么簡單,不過暫時還未看透是何意思。”
孫弈說著將字遞給陳廣,陳廣接過去也是眉頭緊皺,半響道:“我聽聞此女最喜吟詩作對,該不會是讓將軍對下聯吧?”
孫弈眼睛一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搖頭道:“就算是這樣,每個人想法不同,對出的下聯也不一樣,如何能知道她的意思?”
陳廣想了想,道:“據說有一種方法將紙特殊處理,經過水或火光才能讓字顯形,該不會……”隨即又搖頭否定,先不說時間不足,就算有,她又怎么知道孫弈會去拜訪?
陳廣拿著紙對著天研究,孫弈忽然發現了什么,急忙道:“等等,先別動!”
陳廣疑惑地看著他,孫弈指著紙道:“你看背面,對著光,‘驚濤江’三字,兩個‘險’字和‘萬’字明顯印記比其他字更深一些,說明書寫人下筆更重,重點應該是這幾字。”
陳廣翻過來看了看,點頭道:“連書二‘險’,此事果不簡單,不過我等皆是軍中粗人,吟詩作對實非我等所擅。”
兩人正說著,門口有軍士喊道:“報告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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