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軍營,陳廣立即召集大批將士往城外挖戰壕,有將士擔心道:“啟奏將軍,我等如此大規模行動必定逃不過蠻軍眼線,萬一他們借此突襲怎么辦?況且就算布置好了,明知道有陷阱他們不會傻到往里撞吧?”
陳廣冷哼道:“城樓上做好準備,他們要是敢現在來正合我意,提前消耗他們軍力再好不過,就算知道有陷阱他們也得往這兒沖,白鹿城兩邊是山崖,他們不可能下來,后面是江流,蠻軍暈船,更不可能放棄他們最擅長的馬去走他們最不會的水路。”
葉潯煙聽了不服道:“誰說暈船就不能走水路?我在書上可是看到過類似這種情況,軍隊暈船,于是將戰船連在一起,所有將士連人帶馬乘船順流而下如履平地。”
孫弈總覺得似乎漏了什么,聞言頓時瞳孔一縮,出言道:“蠻軍來了百萬,絕不可能只從正面進攻,后面水路是最佳選擇,還能給我們一個出其不意。”
陳廣眼皮一跳,白鹿城后面倚靠江流之險從不設防,敵軍要是真的順江而下后果不堪設想,當下急忙道:“我這就差人帶一半兵力往城后。”
孫弈搖頭道:“城中肯定有蠻軍眼線,守軍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們眼睛,本就軍力有限,我們要是在調一半去后面,前門壓力倍增,他們本就不喜水路,只要做做樣子就能讓我等疲于奔波。”
“你們猜得沒錯,江上游來了二十余條大船,初步估計不下萬人。”隨著話音一個身影出現在屋中,順手將手上提著的一物扔在地上。
“老祖回來了!”孫弈和陳廣見到來人頓時大喜,急忙迎上去,葉潯煙則好奇打量趙懿。幾人隨即發現扔在地上的竟是一個人,已經暈了過去。
“這是?”陳廣不解道。
“我去會了會老友,回來正好看到他往百花樓去,便順手攔下廢了修為,不然你們以為那幾個家伙哪來的底氣敢對你們動手?”趙懿淡淡道。
此人竟是百花樓大長老!孫弈和陳廣對視一眼,難怪他們在百花樓鬧那么久他都沒出來,感情被趙懿攔住了。同時對趙懿的實力更加震驚,如此輕描淡寫廢掉一個化境修為,得強到什么程度?
“這次蠻軍不但人數眾多,還攜帶大量攻城弩和投石車,你等早做準備。”趙懿坐下拿起茶壺邊說道。
陳廣眉頭緊鎖,來回跛步道:“如此后面更不能不管,這該如何是好?”
葉潯煙鄙視道:“這有何難,大不了也學書中,給他們來一場火燒赤壁。”
陳廣搖頭道:“丫頭你說得輕巧,我們一過去,他們不下來就能讓我們撲空,我們去了還不能走,得防著他們趁我們離開時下來。”
孫弈道:“所以我們得裝做不知道他們會走水路,另外守軍絕不能動,對付戰船我們得另出奇兵。”
趙懿奇道:“難道你暗中還培養了人?”
孫弈苦笑:“怎么可能,白鹿城軍力急缺,要是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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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我早就用出去了。我說的奇兵是指江邊的那些留守的百姓。”
趙懿頓時搖頭道:“留守百姓皆是老弱病殘,對上蠻軍無異以卵擊石。”
孫弈道:“老祖此言差矣,常住江邊者不少以捕魚為生多擅水性,若是讓他們沖鋒陷陣肯定不行,但論水上功夫十個我們也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