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懂畫的人也紛紛露出驚奇之色,他們也都生出了這種熟悉的感覺。
不愧是慕容秋,走下去欣賞完南宮劍的畫以后,來到林飛跟前,立刻呆住了,“這是……?!”
一旁的人接著問道:“老祖宗看出端倪了?”
慕容秋擺手道:“你們安靜繼續往下看就知道了。”
只見林飛突然提筆,一個寒枝自右至左轉折直上,至枝梢才略向右倚側,頂端僅著三個待放的花苞,僅繪了一枝梅,僅有四朵梅花在梅枝上很孤立地綻放,樹身全無苔點,而僅添了幾筆如刺的小枝。
有人已經驚呼道:“凌寒老梅圖!”
尤其是那個水姓老者,幾乎要驚叫了出來,熟悉的畫風,熟悉的下筆,甚至林飛的畫畫的神態姿勢都那么的相像。
這是見鬼了不成?
林飛一心在畫中,并未覺察眾人神色,一副畫完成后,又在旁提了一首梅花小詩:墻角一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這書法竟然也是同樣的風格,那個水姓老者再也忍不住了,“你……你究竟是何人?!”
這人是誰啊?林飛一愣,“你又是何人?”
“免貴姓水。”水老頭追問道:“文山和你什么關系?!”
“什么文山,我不認識啊。”
“水文山啊!”
林飛一愣,這個人姓水,莫不是和水伯有關系吧?
可這個世界的自己確實和這個世界的水伯水文山沒有交集啊,自己用水伯自創的畫梅花的筆法,自然引起了這個人的懷疑。
“哦,文山大師啊。我當然知道他了,我很崇拜他,是我的偶像,所以經常模仿揣摩他的畫風,這個凌寒梅圖就是我模仿水大師的作品而出的。”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慕容秋點頭贊道:“你不但模仿了他的畫風,還模仿了他其中的神韻,他的梅花圖只用筆二三,屈指可數,筆簡意賅,以至極意。正可謂橫涂豎抹千千幅,墨點無多淚點多啊,如果你把這畫拿出去,絕對有人相信這是水文山的近作,只不過略顯不足的是在筆鋒上稍顯蒼白,不過是因為出自四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這就可以理解了。”
老者名曰水尚軍,他嘆息道:“真是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我堂哥還活著呢,堂哥,你已經去世四十年了,沒想到還有人對你的畫如此推崇,真是欣慰啊。”
慕容秋笑道:“這話不對了,試問愛好書畫的人,誰不對文山君的畫推崇備至呢?!只不過他去世的早,留下的真跡也少,很多年輕的畫家都無緣拜學,就是像龍飛這樣臨摹如此神似的也如鳳毛麟角啊。”
水尚軍點頭道:“是啊,剛才看到小兄弟的畫,真的嚇了我一跳,差點以為堂兄真人再現呢,真沒想到小兄弟的對堂兄的話已經臨摹的近乎接近精髓,也是讓我驚嘆不已。”
慕容秋笑道:“尚軍最有發言權了,應該就是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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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對龍飛很吃驚了,就這個畫功也稱得上是中青年畫家的翹楚。”
“老壽星過獎了。”林飛謙虛道。
慕容秋嘆道:“兩位才俊的畫又讓我難以抉擇了,真是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