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唐詩音,嚴鵬嘴角露出微笑,不管怎樣,我還有她,只要她在,一切都不重要。
這時電話又響了,嚴鵬拿起電話。
“嚴總,不好了,我們船運公司的創飛港查到了二十公斤的毒品和大量的嚴禁走私的物資,現在已經被警察扣留!”
嚴鵬豁然站起身來,“怎么回事?是誰家的船隊敢在我們港口走私的?!”
“是我們自己的船隊。”
“什么!是哪條船?!”
“是流浪號的貨船,就是聶濤的那條貨船。”
“聶濤呢!踏馬的在哪?!”
“他跑路了!”
嚴鵬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噴出,“快找到他!”
“找不到啊,他的家人也在幾天前離開了北江,根本一點線索都沒有!嚴總,你也躲兩天吧,警察現在估計已經去往公司的路上了!”
“滾!我躲了豈不是說明我有問題!”
“可是聶濤跑了,一切責任就歸到你身上了,關鍵是貨運單上有你的簽名啊,所以你跳進運河也洗不清啊!”
嚴鵬無語了,說的沒錯,現在一切責任都到了自己頭上,二十公斤毒品,夠自己槍斃好幾次的。
死了什么都沒有了,更何況唐詩音!
走!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他立即跑出辦公室,坐著電梯來到地下車庫,打開自己一輛最不起眼的轎車,立刻開車沖出地下車庫,往北江城西邊行駛。
現在已經沒時間定機票了,即便是定了,警察也會第一時間向機場發布通緝令,估計沒坐上飛機就會被抓。坐船更不可能,警察肯定都已聚集港口,只有走陸地!
得先想辦法離開北江城,一路上只要遇到警車和警察,他就心跳一陣加速,總覺得是抓捕他的。
終于他把車停在了一個胡同口,然后坐著一個城際公交來到一個小縣城,幸虧自己口袋里還有現金,銀行卡他是不敢用的,一刷必然知道他的位置。
夜晚他終于逃到了一座小山下,此山處于北江和臨市烏市的交界處,他實在太累了,多年來的養尊處優讓他難以繼續前行,就在此地休息一晚吧。
初冬的冰雨倏然落下,帶著冰冷的寒意洗刷著他的身體,他狼狽的藏進了一棵樹下,倉惶的看著黑蒙蒙霧茫茫的雨夜,內心是無助的凄涼。
冰涼的雨水讓他漸漸清醒,他開始思索前前后后發生的事情,他終于明白原來自己早就處在巨大的陰謀之中,或許從唐詩音失蹤的那一晚上就開始了。
才幾天時間他就從北江的一個土皇帝淪為了喪家之犬,他喃喃道:“總有一天,我會回來找你們報仇,還有,詩音,你要好好的活著,等著我。”
“等你?不用了吧,等她死了,或者在陰冥地府能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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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誰?!”嚴鵬倏然站了起來,警惕的望著黑黑不見人影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