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緩緩說道:“你施展出來的五行甲,只在力士的層次,但實際上,這個五行甲,材質不凡,煉制造詣不凡,當屬神將之列。”
蘇庭聞言,又驚又喜,道:“神將級數的五行甲?比法寶更為珍貴?”
國師點頭說道:“從材質來看,從煉制的手法來看,這比我手中的天兵甲,勝過許多。”
蘇庭喜不自勝,但卻又聽出了國師言中含義,問道:“國師手中也有五行甲?”
國師笑而不語,只是另一只手,翻了開來,又是一顆明珠,光華璀璨,十分不凡。
“這是正仙道一位好友賜我的五行甲,材質有限,造詣有限,只在天兵層次之中,于我而言,也當不得大用了。”
“當不得大用?”蘇庭眼前一亮,打蛇隨棍上,腆著臉道:“如此,便跟我手中這五行甲,配個一對?”
“你……”國師臉黑了一層,悶聲道:“這是我好友相贈,不能給你,但我可以給你施展天兵甲的法門。”
“好吧。”
蘇庭心中遺憾,但能夠把自己的五行甲施展到更高一層,也是喜事,當即又問道:“聽國師說來,我這五行甲倒是不必重新回爐煉制,只是我不懂得真正施展的手法?”
“不錯。”國師緩緩說道:“撒豆成兵的法門,乃是正仙道秘傳,其煉制不易,其材料難尋,而其施展的法門,也是隱秘。”
“尋常力士,只須灌注法力,即可施展開來,但這天兵神將,便須得有正仙道獨有的法子。”
“甚至于每一個五行甲的法門,都有些許差異,但以我如今的道行,加上對手中的天兵甲,知之甚深,故而可以彌補其中差異,尋出真正施展的法子。”
“待我推演出來,賜法于你,你的五行甲,便不再局限于力士的層次,隨著你道行越高,五行天兵的威能也便越盛,直至到了陽神境界,觸及神將甲的層次。”
隨著國師這般說來,蘇庭倒也明白了。
本以為國師是能借正仙道的手,打開自家五行甲內中的潛力,甚至是回爐重造,但此時看來,自家這五行甲極為不凡,只須國師傳下運使天兵甲的法門即可。
自家這寶貝,不僅僅是天兵甲,而是神將級數的五行甲,只能施展天兵層次,著實委屈了。
蘇庭這般想來,對于那神將的施展法門,倒是十分向往,不禁朝著國師說道:“國師如此英俊瀟灑,智慧深沉,又有八重天道行,身具勘破虛妄的本事,想來若能用心一些,推演出神將級數的運使法門,也不難罷?”
“你說什么?”
國師被他氣了半天,忽然聽聞蘇庭語氣大改,一番夸贊,馬屁連天,不禁呆了半晌。
蘇庭深吸口氣,強忍著良心不安,要再拍一次馬屁,卻見國師回過神來,揮了揮手。
“不必說了。”
國師搖頭說道:“能夠幫你推演天兵甲,乃是我有一道法門的緣故,至于神將甲,更為復雜,非是外人所能知曉的。你真要施展這神將甲,只能由正仙道傳你……但是我也與你明說,正仙道從來沒有把神將甲運使法門外傳的先例,最多也只是天兵甲。”
蘇庭聞言,垂頭喪氣,難免遺憾。
國師又道:“不僅如此,歷代以來,正仙道不容許神將級數的仙豆外傳出去,我修道數百年,只見過三兩人能獲正仙道的五行甲,但除我之外,都是力士甲,從無一人是能獲神將甲的,你這小子,算是第一個……”
蘇庭聞言,哈哈大笑,道:“我得天獨厚,自是不凡。”
國師悠悠說道:“據我所知,正仙道有著規矩,流落在外的神將甲,但凡遇見,必要收回。”
“我艸!”
蘇庭嚇了一跳,道:“怎么還有這種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