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他剛剛煉制斬仙飛刀,將神刀沉入葫蘆當中,正在溫養的期間,不能運使神刀,否則功虧一簣。
失了神刀,幾乎等同于失了一臂。
“不去?”
“不去!”
“你看看第一個人是誰?”
“不看!”
“他叫杜恒。”
“嗯?”蘇庭眉頭挑了一挑,然后嘿了聲,道:“杜恒又怎么樣?他雖然與我不合,但屢次交鋒,受挫的全是他,又不是我,只要他現在不來找死,我也就不去找他麻煩了。”
“可他一直想要找你的麻煩。”國師說道:“此次盛會,成就了他的名聲,畢竟是年輕一輩最為出色的人物之一,道行最高,風度不凡,折服了不少人,名聲比你更好……他領著手下幾個上人,在京城之后,準備伏殺于你,只是他也沒有想到,你在京城待了這么些天,無奈退去。”
“還想伏殺我?”蘇庭嘿然一笑。
“他不僅想要伏殺你,而且想要咒殺你。”國師說道:“他如今名聲不小,在年輕一輩中,頗有聲望,已放出話來,要尋你來時的蹤跡,沿著你的根底,尋到你的老家,知曉你的姓名,再動用咒術,將你咒殺。”
“果然是夠狠。”蘇庭冷笑了聲,看向國師,說道:“你說服我了。”
“你殺了杜恒之后,另外一個自然也不在話下。”國師緩緩說道:“只不過,你閉關太久,多了幾日時候,他們離開京城已經遠了,現在只有大致的位置,等你趕到了,他們又不知去了哪方……所以,現在我給你一道令牌,象征你盛會魁首的身份,可以從司天監在各地的眼目中,得知他們的消息。”
說著,國師隨手丟了一面令牌過來。
令牌是木質,并不算珍貴,只是烙印了國師的法力,故而顯得不凡。
蘇庭心中吐槽了一下,才把這令牌收起,到了如今他也明白,雖說那元豐山長老的令牌十分不凡,但像是云跡道人那樣可以認出來的,倒是不多。
這也是因為云跡道人修行上百年時日,閱歷不淺,加上出身道門,才能認出這道門圣地象征的令牌。
“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我要動身前往守正道門。”
國師看向蘇庭,道:“這兩個人,你盡快殺了,不要讓他們再次作惡,你要是放任他們,那么下一次作惡的罪責,便要你記在你的身上。”
蘇庭無奈道:“這不是無賴嘛?”
國師笑了聲,又道:“等你什么時候道行深厚,勝過了我,便可以更改我司天監的規則……至于現在,好好聽話吧。”
說著,國師又道:“這兩人如今的所在,以及這次盛會當中收集他們的消息,無論是本領還是來歷,都頗為詳盡,也包括了他們作惡的事情,你仔細翻看一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蘇庭有氣無力地應道:“知道了……”
說完這話,他發現國師似乎便要動身離開,心中一急,道:“停下!不要耍賴!我的十萬精鐵還沒付賬!吩咐了事情就想走,你這是完事了之后,提了褲子不認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