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層深厚,土壤肥沃,水源充足,開發較早,極為適宜農耕,所以周王室把自己的近親魯國分封于此。
魯國全盤繼承了周王室的禮法,民風保守。勤于本業,不屑末業。也就是光會埋頭種地而不去選擇經商。
魯隱公的女兒因為禮法的緣故,不見傅(禮儀指導老師)、姆(照料生活的保姆)不下堂。在堂中失火之后,姆至矣,父未至。居然寧肯被燒死都不出屋。
連這么違反人類本性的事都干的出來,自然成了后世道德君子們所稱訟的對象。
但這種事要都這么干能行嗎?所以孔子說了一句,事急從權,然后又去夸魯國公主多么守節義了。能做到這個程度,這個公主在后世可以立貞潔牌坊了。由此可見魯國人對禮法的堅持,說是死板教條都是在夸贊他們。
而兩國雖然民風不同,但隨著時間的發展,魯國也被齊國帶壞了。在禮樂崩壞的世道之下,周禮也沒能堅持下去。
到了孔子之時,孔子就認為國已失禮,求諸于野了。認為野民的文化更近周禮本意,甚至要跑到海濱跟東夷人過原始生活。
因為齊國這個“子以母貴”的傳統,小白的母親又曾有寵于僖公,所以他和年長的公子糾都有人支持。
雖然齊襄公還有個親生兒子公子季。但齊季跑到了楚國,本身遠離祖國,襄公最后雖然被殺,但已大失人望,沒人再愿意讓他兒子再當齊侯。
只能在剩下的僖公公子里選擇了。二選一,是該選公子糾呢?還是小白呢?一幫貴族們吵吵嚷嚷,紛紛發表意見。
一邊說:“公子糾年長,按禮法應立為君。”
另一邊開始反駁了:“公子小白的母親更受先君寵愛,國人們更以可小白。”
另一方馬上反駁:“先君去世幾年了?誰還記得這件事?再說了,公子糾有魯國為外援,魯公地位高,咱們應聽他的。”
另一方不屑地說:“現在誰還在乎爵位高低,齊國強勝于魯,我們為什么要聽他的?”
立年長的還是立受寵愛的,兩派貴族旗鼓相當,爭執不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禮。一連吵了幾天都沒吵出個決定來。
而作為公族領頭的國、高二氏的家主則按兵不動,國夏,高傒明面上仿佛持中立態度。誰來尋求支持都不正面支持,總是左右搖擺,不做有傾向性表態。
但在暗地里,兩人已決定立小白為君,高傒已經派自己族親高偽快馬飛車直奔莒國。讓小白快點起程,一定趕在公子糾國之前先回臨淄。
只要一回臨淄,手握重權的高傒、國夏和一批親近他們的貴族就可以擁立小白。即便魯國派兵護送公子糾,也可調動齊**隊驅逐魯人。
因此,每當兩派中有一派占了上風時,高傒總會扶持下另一派,讓他們遲遲做不出決定,好為小白征取時間。只要小白一入臨淄,他們的爭吵就沒有意義了。只能默認先來的那個人繼位。
所以高偽飛馬趕往莒國,去通知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