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部隊特訓兩個星期,簡老師幫我安排的。期間手機可以帶,但只有晚上訓練完了才會開開機,所以先跟你(你們)說一下,怕你(你們)到時候找不到我著急。有什么事情,不著急的就跟我留言,著急的可以找簡老師,讓他幫忙轉告給我……”
星期五晚上回來,楊謙一邊收拾著簡單的行李,一邊挨個兒打電話,通知一下家人、戴羽妮,以及關心著他的朋友、老師們。
“啊?”
“干嘛要去軍訓啊?”
“你不是去電視臺工作的嗎?電視臺工作還要軍訓?”
聽他這么說,楊爸楊媽懵了,楊詩涵懵了。
啥時候電視臺工作還要軍訓了?
這年頭電視臺也內卷得這么厲害了嗎?
戴羽妮更是傻眼。
不是說他已經寫好了歌嗎?不用擔心會打擾到楊謙創作的她都已經在家里,開心地收拾著行李,準備明天一大早坐第一趟航班,跑去羊城給楊謙一個驚喜。
結果他說他要去軍訓?
還兩個星期?
“軍訓不是單位要求的,是我自己想要去軍訓,然后簡老師幫我安排的。”
“我不是寫了一首歌嗎?打算明年一月底,咱們粵省部隊春晚聯歡晚會的時候去唱。王文導演也拍板同意了!”
他中午就被迫不及待的簡錦川帶去見了晚會導演王文。
這首歌的質量是毋庸置疑的,王文同樣拍著大腿叫好,根本都不用猶豫,他直接同意把楊謙這首歌加了進來。
當然,簡錦川想讓楊謙去軍訓,感受一下那種最淳樸、最真摯、最純粹的愛國情懷,王文也很認可,他甚至幫楊謙升級了一下軍訓的“檔次”……這個稍后再說。
“這首歌必須要唱出鏗鏘的氣勢,我覺得我沒當過兵,這點上面可能就差一點,所以決定用兩個星期時間去特訓一下,充分鍛煉一下自己。”
楊謙接受了軍訓的提議,而且一個星期不夠,直接上兩個星期的加量版。
當然,這些是跟家人、朋友的解釋內容。
跟戴羽妮打電話的時候,楊謙還多說了幾句,安慰一下她:
“別擔心,兩個星期很快的,而且我都算過了。”
“明天星期六不是11號嗎?兩個星期,星期五晚上結束軍訓,也就是24號晚上我就能回來。”
“25號圣誕節我還是可以去魔都找你的,不會食言。”
答應戴羽妮的事情,楊謙不會忘記了,他說到做到。
但戴羽妮不會想那么久遠,她在視頻那頭,已經有點委屈難受地轉過腦袋。
明明是明天就可以看到楊謙的,怎么又要等上兩個星期呢?
你說你好好的,干嘛要跑去軍訓嘛……
戴羽妮不是不能理解楊謙的選擇。
甚至之前楊謙說他要寫歌,想要上部隊的春晚,她都替楊謙感到高興。
而且要不是擔心影響楊謙的創作,她都想周中就飛過去羊城找楊謙玩了——她現在又不是只有周末有空。
可是,聽到楊謙說他要去軍訓,要去當兵,戴羽妮難過之下,居然有了一種“悔教夫婿覓封侯”的奇怪感受。
難道自己真的跟張小雯說的那樣,成了戀愛腦?
當然,戴羽妮沒有真的成為扭扭妮妮的小女生。
她努力地眨了眨微微泛紅的眼睛,還是轉過頭來,若無其事地叮囑著楊謙,要他注意身體、注意安全,軍訓時候悠著點。
“別忘了,你是去體驗軍營生活的,不是去真的當兵,拼死拼活。別把自己弄傷了。”
戴羽妮不想拖楊謙的后腿,還是用哥們兒一樣的語氣,大大咧咧地告誡起來。
……
第二天一早,楊謙背著吉他盒、拎著一袋簡單的行李,乘坐簡錦川開的車,來到了粵省軍區(PS:這里都是虛構了,大家不要拿現實的來跟小說里的進行對比,平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