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程慧輕笑,“媽,跟我裝這些有的沒的有意思嗎?別說爭我的撫養權,就算我想要去你身邊住兩天你都不敢答應吧?
在你的心里,你只有一個兒子連賀,我這個女兒算什么?拿這種鬼都不信的說辭來唬弄我,你真的當我是傻子不成?”
“慧慧,你這樣說有良心嗎?這些年,賀賀有的,哪樣缺你了?而且,媽媽不是跟你說過,女人再婚,真的是太難了。
沒有一個男人,愿意替別人撫養孩子,可媽媽怎么做的?這些年從來沒少過你一分的撫養費,至于少見你,也是你爸爸的意思。
他就是怕咱們娘倆走的太近了,會讓你跟他不親了,他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男人,要不然,媽媽當年怎么可能和他離婚?
如果不是他騙我,我不可能嫁他,就不可能有你,也就不可能讓你這么多年只能過著缺爸少媽的生活......”
程慧打斷對方:“你錯了,我只少媽,不缺爸,至于說你給我撫養費,那是應該的,在我未滿十八周歲之前,這是你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而且,你從來都是只按照協議上的數額給,從未多出過一分吧?可爸爸這些年替我報的培訓班,買的各種相應設備,超出撫養費十倍都不止吧?
你明知道爸爸是怎樣的情況,卻從不過問一句,說白了,我這個女兒過的好與壞,對你來說,根本就是無所謂的,如果可以,你恨不得我立馬死掉,你從此就可以又少一個麻煩了,對吧?”
說到這兒,程慧輕哧一聲,“記得你和我爸是怎么離婚的嗎?那年我五歲,感冒發燒了,爸爸不在家,而你,給我一片藥讓我吃上后,就自己去睡覺了。
如果不是爸爸回家的及時,我說不定已經燒成傻子了,因為,你喂給我的,根本不是感冒藥,而是你自己的維生素,而我,當時已經發燒到四十一度了。
醫生都說了,在那種情況下,我能智力不受損,真的是運氣,因為這件事兒,爸爸和你吵了一架,你就提出了離婚。
然后,轉天,你就和爸離婚了,你看都沒多看我一眼就離開了我們的家,而那個時候,我仍然在發著燒,雖然沒那么高了,但我還在病著啊,做為媽媽,你的心,是不是過于狠了點兒?
小的時候我不懂事兒,你跟我說的好些話,我都信了,我怪爸爸,我和爸爸對著干,我叛逆,讓爸爸操了那么多的心。
你是不是特別的開心?反正對你來說,你離開后,我爸過的越辛苦,你就越開心,對吧?知我爸接不到戲,要打幾份工,你是不是開心的睡覺都在笑?
喬君婭,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到極點的女人,以后,你不用再打著媽媽的名義來跟我說些有的沒的,我也不想再見到你,就這樣。”
不給喬君婭說話的機會,程慧把電話也掛斷了,而且,她也學父親的樣子,拉黑了對方。
喬君婭被女兒的一通控訴氣得都要炸了,同時,她又有些心虛,因為女兒說的她和程育離婚的原因,全是真實的。
她一直以為,女兒不知道,所以,在挑撥女兒和丈夫關系方面,她特別的得心應手,甚至,以為自己的做法收到了成效。
現在看來,根本是女兒一直在跟她裝著。
而女兒當時的年紀,怎么可能把這些事兒都記得?分明就是程育告訴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