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的助手,一個叫林立的小姑娘,自告奮勇的說,要去打聽打聽,再然后,她就再也沒看到林立。
開始的時候,她只當對方是累了,回去休息去了,因為小姑娘年紀小,時不時的就故意找個由頭,跑回宿舍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她也就沒過多的操心。
直到兩天后還沒看到對方,周新洛又給她派了新的助手,她才納悶,問對方出什么事兒了,周新洛的回答是,小姑娘貪玩被開除了。
她和林立一直還挺合得來的,就想著跟對方聯系一下,結果,對方的手機一直關機,自此,倆人也就斷了聯系。
再后來,她隱約聽有人說,林立是被害了,但她再追問,就沒人接她的話茬,她自己也就感覺到不對了,她倒是想私下查查,可惜,臨出手前她又改變了主意——如果她的預感是對的,她不希望再連累到任何人。
或者,對她心生殺意,就是在她聽到周新洛和上司聊天的時候,過后一直留著她,不過是讓她把研究做完,而林立,十有八九,真的是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直接被滅口了。
法律,在有些時候,是很可笑的一件事兒。
這一次,她絕對不允許周新洛有那樣的機會,或者,沒有了她的存在,林立也不會面對那樣的危險,所以,還會不會遇到對方看緣份,她是不會刻意去尋找對方的。
有了夏天的提醒,看到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喬君婭母子,程育一點兒都不意外,不過,他有點兒搞不清楚的是,以前他到底看中喬君婭什么了?
就這會兒,回過頭仔細想想,其實對方年輕的時候就挺不講理的,任何事情,都必須依著她的意思來,否則,就一定會和他鬧騰。
所以,他和她之間的相處,一點點的發生著質的改變,最終,他有了類似于她手中提線木偶的感覺,既便如此,他也沒有要和她分手的念想。
最終,卻是她不要他和女兒了。
記得她和他提離婚的時候,他難過的呀,就覺得家散了,心空了。
但事實上,倆人結婚后,對方并沒有為他們的那個小家承擔過什么,所以,那時候的他,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
仔細想想,其實喬君婭是那種只要利,不要情的典型,可惜的是,他一直都沒看明白這一點兒,不過,都不重要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做什么,都不會再牽動到他的情緒了。
“媽,你以前喜歡的就是這么個人?”挑剔的打量著程育,連賀撇了撇嘴,“也沒帥到哪里去嘛,要錢沒錢,要貌一般,媽你年輕的時候眼光真一般。”
程育點點頭:“是啊,她就是覺得自己選錯了,這不和我離婚嫁了你父親嘛,這么多年,她對你或者是個稱職的母親,對我的女兒來說,有她和沒她也沒什么區別。
所以呢小伙子,你過來要是為了宣誓主權的,那就大可不必了,在她心里,如果說女兒還能有一點兒位置,頂多也就百分之十,那是你可以完全忽略的存在。”
“你這是怕了?”連賀眼神在倆人身上來回脧巡,“我說實話,雖說我覺得你長的一般,但和我爸比起來,還真的算是不錯了,我媽看夠了我爸那張歪瓜劣棗的臉,想要私下養養眼也是很正常的。
我今天過來呢,一是打個前站,二是給你們一次機會,要不然,等我爸來了,等待你的可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所以,你自己主動離開吧,行吧?”
“不行。”程育看向喬君婭,“你兒子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對吧?或者我可以這么說,為了讓我離開,你連你兒子給你扣的屎盆子都接了?”
“程育,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喬君婭冷臉看著程育,“我兒子當然知道我不可能和你有什么,他不過是被他爸念叨的煩了,才過來意思意思。
程育,我丈夫的脾氣的確是不太好,又比較愛吃醋,所以,等有一天他找過來的時候,不管我和你之間是不是清白的,他都一定會讓你離開的。
到時候你的離開和現在絕對會有本質的區別,那么,為什么不給自己留點兒臉面呢?就算不為了別人,為了孩子,你也不能這么不管不顧吧?”
“呵.......”程育就笑了,“我這才知道,原來你丈夫的手伸的還挺長的,竟然能做了咱們夏氏娛樂的主,那行,你讓他來吧,我倒是看看,他怎么個把我攆出公司讓我丟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