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開上盤山公路的楚云詩,恨恨的想著剛剛在南宮家的一切,想著QQ糖那張漂亮的臉蛋,真是有種拿刀將它劃花的沖動,都是些礙手礙腳的東西。
楚云詩想著這些年對三個孩子百般討好,得到的卻是不溫不火的回應,有時候自己故意尋找適合孩子的話題,三個孩子除了冷淡,就是翻白眼,怒火漸漸上來。
“都是賤人生的孩子,一樣的下賤”,楚云詩的臉漸漸扭曲,逐漸恨上姜雨微,
當初就是因為姜雨微的出現,沒辦法讓自己成為名正言順的南宮夫人,又莫名奇妙的成了三個孩子的后母,現在多了一個小賤貨,楚云詩逐漸有了危機感。
這些年,楚云詩都非常有耐心的守在南宮銘的身邊,似乎從來沒有明著提到名分的問題,為的就是等著南宮銘主動提出,而且不想顯得自己過于急切,只是想不到,又來了一個意外。
迎面而來的奢華轎車,看著熟悉的車牌號碼,楚云詩短短半秒就做出了決定,有些事情不能再等了,
摔在地上還得抓把沙子,大家都知道自己是未來的南宮夫人,結果最后楚云詩沒能成功入主南宮家,身邊的朋友絕對會笑掉大牙,以楚云詩高傲的性格,絕對沒有辦法忍受這些。
楚云詩踩急了油門,朝著南宮銘的車撞過去,兩輛車在疾速中摩擦著,直接逼停在旁邊的樹木旁,昂貴的車直接撞得車頭凹了下去,不過兩人沒有受傷。
南宮銘剛剛打開車門,削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面色不虞的盯著迎面走來的楚云詩,無緣無故在家門口被人撞了,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
楚云詩酒紅色的長發束起,別致的玉質蘭花綴珍珠發飾挽著幾縷落下的碎發,淚珠掛在修長的眼睫毛上,平添幾分楚楚可憐,溫柔中有著幾分柔弱。
風輕柔的拂過,吹動黑色真絲長裙,南宮銘隱隱約約看見那雙與襯衫刺繡同是粉色系的,法式一字扣的鑲鉆高跟鞋,優雅又不失溫柔,而楚云詩已經走到面前。
楚云詩的淚水滑落,像是秋風中凋零的花,蕭瑟中染著離別的悲涼,含情脈脈的眸有著幾分眷戀,此時正狠狠的捶打著南宮銘的肩膀,崩潰的喊道:“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我這么喜歡你,這么的愛你,不顧一切的跟在你的身后,也答應會對幾個孩子視如己出,可是你是怎么對我的?”,楚云詩一字一句,像是連心鎖似的,將南宮銘的心鎖死。
悲涼的哭訴著,南宮銘不由得想起這些年楚云詩的付出,心微微顫抖著,回憶起曾經美好,眼神有些迷離,看得出楚云詩在南宮銘的心里,還是有重量的。
看著南宮銘有些迷離的眼神,楚云詩的心揚起些許竊喜,哭著吻了上去,說道:“你是喜歡我的,只是因為姜雨微是四個孩子的母親,你才會搖擺不定”。
楚云詩的聲音很好聽,像是春風細雨般沁人心脾,此時的聲音緩緩的響在南宮銘的耳朵,竟帶著些許蠱惑,讓南宮銘越發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有時候南宮銘也在想,自己到底是喜歡姜雨微,還是喜歡楚云詩?但有些問題,似乎永遠也找不到答案,所以當別人似是而非的說著什么的時候,人就會很容易被誤導,尤其是感情。
楚云詩的吻落在南宮銘的唇,淚水落在南宮銘的西裝上,順手丟到車上,說道:“你是愛我的,你問問自己的心,是不是對我還有愛?”。
西裝的扣子被解開,隨手丟到車上,楚云詩扯了領口處的粉色蝴蝶結,和純黑圓點的領帶一起落在車上,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仿佛兩人此時的命運。
風吹過南宮銘的白襯衫,山風的涼意透著骨,讓南宮銘迷離的眼神漸漸清醒,不舍的在唇上又吻了吻,品嘗著如同蜂蜜般的甜美,用盡自制力,將楚云詩推開。
南宮銘:對不起,我們不能這樣!
晶瑩剔透的淚珠像是河蚌里的珍珠,顆顆從楚云詩的眼里滾落,閉眼的時候,又有幾顆從眼眶落下,楚云詩撲在南宮銘的身上,窩在南宮銘的懷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