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圣女也不過如斯罷了。”
傅令曦甚至連眼神,都懶得給不堪一擊、倒在地上的南蠆圣女。
輕蔑了一聲,將人交由克伐處置。
要說,這縈采所采來的毒植物,放在她的空間域里生長,那毒性可是蹭蹭蹭地飚高了好幾十倍,著實不錯。
傅令曦面上嫌棄南蠆圣女中看不中用。
心里卻是樂得開花。
這毒植物制成的毒粉,若是做一樁買賣,少說是一筆不小的進賬。
可她并不打算賣出,而是想讓上弈各個領域的將士隊伍中,用來做上陣殺敵或防身保命的必備武器之一。
嘖嘖
這回南蠆圣女對上她,可算是倒大霉了
“是了,皇上可有好幾日沒來消息了。既然南蠆圣女子在我們手中,本宮給皇上修書一封,你讓人速速送回皇城。”
傅令曦想著,既然這南蠆圣女不過是個花架子,那皇城內的謝夙秉所遇,他應當能夠游刃有余。
而今,她將這消息傳給他知,好讓他別讓華南朔給唬了。
傅令曦不忍直視地暗道了聲,著實這落差太大了些
她對華南朔的眼光甚是懷疑。
聽言,克伐恭敬地回道,“是。”
似想起了什么,傅令曦又轉身問道,
“你等確定南蠆這些明理暗里的爪子,都清除干凈了么該審問的還是要審問,本宮不拘著你們用何種法子,只要能問出點有用的東西。”
“屬下領命”
克伐巴不得要為犧牲的同伴報仇,只是又怕南蠆圣女對泰雍帝有用,才不敢動她人。
而今,傅令曦表明,南蠆圣女于她來說,半點利用價值都沒有,他自是有套嚴刑逼供的好手段
傅令曦回到院中。
瞧謝之秀的院子依舊大門緊閉,不由想起她自閉門也有差不多一旬日子,蹙了蹙眉心,向謝長泰問道,
“是了,香寶,你可曾去瞧瞧你秀姑姑”
還不等謝長泰回話,便見多日不見的謝之秀一臉憔容,她呼了聲,“姑姑”
她精神雖仍頹靡,倒也知得把自己收拾得干凈利索,讓人看起來也不算太差。
傅令曦一展顏,和煦地柔聲道,“是要出來走走,不然,人都悶出病來。”
可不就是病嘛。
心病也是病。
傅令曦見人也不說什么寬慰勸解的話。
許多事,并非一定要常掛在嘴邊才叫關心、在意她。
很多時候,一個暖心的舉動,一個正確的引導便足夠了。
“讓嫂嫂擔心,是阿秀不對。”謝之秀上前屈腿行禮。
傅令曦見了,忙上前托住她,攥著她兩只冰涼的手,笑道,
“你當愿意面對,我自是替你高興,哪還責罪你,阿秀需知,天空闊任鳥飛,莫要只局限于一隅當做井底之蛙。
趁著肆意的年紀,踏遍山河,你這里自然能裝得下一切。”